挨了一巴掌之後,白白靜橙被兩個男人拖進了不遠處的胡同。睍蓴璩曉噩夢再一次降臨,想到有可能在經曆一次,白靜橙隻想死去。
“不!不,我不能死,我不能死!”
她還要留一個腎給白清朗,否則失去腎的就會是她的姐姐,她的姐姐已經為了她吃了太多的哭,她不能夠在任性。
“救命啊……”
白靜橙掙紮著,呼叫著,卻還是被拖進了不遠處的胡同。
她重重地摔到了牆上,背部傳來了清晰的痛楚。
她看著那五個人,害怕的轉身就要逃,卻被扯住了胳膊,重心一個不穩跌倒在地上。其中一個男人騎到她的身上,下流的就要摸她的胸,白靜橙拚死的護住,不讓他的髒手碰到自己。
“老大,你先上,你玩完了,我們幾個在上。”另兩個陌生的男子一人抓住她的一隻胳膊,控製著她。
“求求你,放了我吧……”
撕扯間,她胸口的扣子掉了幾顆,露出了裏麵素色的胸罩,裏麵的風光半遮半露之間,讓猥褻的男子看的兩眼放光。
“你別裝了,七年前,我們幾個又不是沒上過你……”說著,他的手罩住了白靜橙的胸部,白靜橙瞅準了時機,狠狠的咬了他的手背一口。
“啊……”騎在她身上的男子慘叫一聲,隨後聽到啪的一聲,白靜橙的臉頰又挨了一巴掌,“臭婊*子,給臉不要臉!”
男子沒有了耐心,將她的胸罩撕扯下來,那一片雪白暴漏在幾個男子的眼前。男子看的紅了眸子,正要咬上去,卻被人抓住了胳膊,猛地甩了出去。
將按住白靜橙胳膊的兩個人踢開,然後脫下了身上的西服外套丟在了她的身上,遮住了那暴漏的胸部。
“臭小子,你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居然敢壞老子的好事?”
“救我!”
她向他伸出了手,雙頰紅腫,啞著嗓子向他求救。
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兒,任由方正中再怎麼討厭白靜橙,也忍不住施以援手。
“小子,想學人家英雄救美,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幾兩重!”
匕首被掏了出來,寒光一閃。
方正中練過點跆拳道,倒也有兩下子。
身邊閃過一陣疾風,電光火石之間,那個麻子臉的男人被方正中踢飛了出去。
那幾個人被方正中給激怒了,紛紛掏出了匕首,仗著人多勢眾,想要狠狠的教訓他一頓。
本就窩了一肚子鬱悶之氣的男子,碰到這幾個找死的流氓,正好發泄發泄。
“你們是要單挑,還是一起上?來吧,我要怕你們,我就是孬種!”
“你去死!”
這年頭,誰還將光明磊落,當時是群毆。
方正中雖然練過,無奈人多勢眾,幾個回合過後,漸漸的處在了劣勢。
白靜橙身上套著陌生男子的衣服,萎縮在牆邊,看著這一場惡鬥,突然,身後的一個男子舉起匕首朝男子的身後刺去,“小心!”下意識的,白靜橙上前去替他擋刀。
冰冷的利刃刺入皮膚的,一片的冰冷,她的雙手握著插入腹中的匕首,茫然不知所措。
“白靜桃!”
方正中也沒有料到會發生這麼意外的一幕。
他扶住緩緩倒下的女人,不知道該做什麼。其他人看鬧出了人命,呆愣過後,紛紛作鳥獸散。
“為什麼?”
一個女人居然會用命來保護他,方正中不懂不過有幾麵之緣的白靜桃,為什麼會這麼做。
她抬起血手,一把抓住了他的的襯衣,血暈開,染紅了他雪白的衣服,“……我,我要是死了,記得把我的腎取出來,給……給白清朗!……還有,告訴我,姐姐,不要難過,不要為我哭,要幸福,將……我的那一份幸福,一起……”
方正中從震驚中驚醒過來,他一把抱起了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奔向了自己停在路邊的車。
“你答應我……”
“媽的,什麼時候了,說這些話。”方正中覺得今天晚上的白靜桃實在是詭異,竟對他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我怕我,會死。”
“你不會死的!”
“一定要把我的腎冷藏好!”
方正中心裏心心係係的都是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的安慰,哪還管她的臨終遺言。
白靜橙送進了搶救室之後,方正中便通知了卓越,畢竟卓越喜歡白靜桃,方正中可不想因為他,讓兩個人天人永隔。
卓越急匆匆趕來,當卓越的身邊跟著另一個白靜桃,方正中以為自己見到了鬼。他看看手術室,手術室的紅燈還亮著,他驚悚的看著這一幕,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