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鍾林軍怒吼,揮手打翻了放在台階上的一桶飲用水。
張浩嗤笑,麵帶嘲諷:“德行,喜歡誰不好,就要喜歡一個婊子。”
鍾林軍一句話不說,撲倒了張浩,照著他臉上揮拳,不過因為他力氣小,被張浩給反製了。
“你為什麼沒有贏,為什麼!為什麼!”
張浩用手肘擊打鍾林軍的肋骨,力氣比鍾林軍大的多,“老子贏不贏關你屁事!居然敢打我,我打不贏齊成老狗,我還打不贏你!就你這點力氣,把阮沅桑送到你麵前,你都不能對他造成什麼,沙幣一個!”
維護秩序的誌願者和路人把兩人拉開,哪一個身上都掛著彩。
鍾林軍眼神渙散,像是瘋魔了,張浩揩著嘴角,罵罵咧咧,要不是誌願者拉著他,他還要踹鍾林軍兩腳,泄憤。
這裏發生的腥風血雨,齊成和阮沅桑一點都不知道,兩人牽著手回家,羨煞旁人。
有人酸道:“嘖嘖,鐵樹鐵樹好不容易開一次花,當然要開得燦爛一點。”
阮沅桑笑著問:“你還有力氣嗎?”
“幹嘛?要我再比一次肯定是沒力氣的,但是抱你還是有力氣的,要不要?”
“不要!”阮沅桑拒絕。
溪河兩岸的歡呼聲還在繼續,路邊的香樟樹張開碩大的枝葉,蔭蔽著路人,一大一小的影子在樹下走著,是那麼的和諧。
“現在還早,我們幹點什麼?”齊成輕輕的捏了捏阮沅桑的手,挑眉道。
“嗬,才不要便宜你。”阮沅桑鼓起腮幫子,拿出誓死不從的勁兒。
“桑桑,你想什麼呢,怎麼就便宜我了,你怎麼不說是便宜你了。”齊成哈哈大笑,他不過就隨口一說,這傻姑娘在想什麼呢。
對不起,阮沅桑心裏哀嚎,她想歪了,還差點被齊成帶溝裏去,“你又不說是幹什麼。”
“去摘楊梅!”
“嗯?”阮沅桑停下步子,這跳躍性太大了,她跟不上。
“兩天前合作商跟我說果園裏的楊梅熟了,問我要不要去看看,摘點吃。”齊成解釋。
原來是這樣,阮沅桑明白過來,她還挺想摘楊梅的,聽著就有趣。
“現在去?”
“我先回去洗個澡,你和我一起?”
阮沅桑隻想著又可以出去玩了,沒仔細思考這句話的意思,所以一不小心就被齊成給扯回家了。
“你洗澡,把我扯來你家幹什麼!”阮沅桑半蹲著,死活不肯進去他的房間。
齊成一拉,阮沅桑毫無還手之力,“守著我啊,要不然我忘了你直接就走了。”
“你敢!”阮沅桑瞪大雙眼。
“你看我敢不敢。”
“喂喂喂,你別動,我眼睛要瞎了!!”
齊成當著阮沅桑的麵就把上衣脫了下來,看著她急不擇路跑到他床上,用被子蒙住頭,齊成偷偷地走進了浴室,逗一逗就好了,炸毛了就不好了。
“我告訴你啊,你別過來,你不能這樣的……”阮沅桑慢慢的伸出腦袋,“誒,人呢?”
浴室裏響起水流的聲音,阮沅桑氣的把齊成脫下來的衣服扔開,“混蛋!”
齊成洗澡很快,很快就光著膀子出來了,阮沅桑已經冷靜了下來,先轉移話題,“獎金誰去拿?你不要了?”
“你個小財迷,你饞那幾張錢?”齊成說著,又像阮沅桑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