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聽了韓靈兒的話,於初忍不住冷笑一聲,“還能做什麼?還不是想盡辦法,想讓咱們出去。不過,想要讓咱們出去,可也沒有那麼容易,我估計再過一會,他們必然開始使用陰謀詭計。”韓靈兒忍不住問:“於初哥哥,那咱們怎麼辦?”於初道:“不用怎麼辦,等著就是了,看是咱們耗得過他們,還是他們耗得過咱們。這個地方,不比別的地方,處處都有危險,時時都有危險,隻要咱們一直不出去,我就不信,他們能夠一直跟隨下去,走,靈兒,咱們繼續向前走,也不用等太長時間,隻需要遇到開蒙期的妖修,他們就完了。”對於於初的決定,韓靈兒當然不會有絲毫的反對,當下和於初一起,繼續向前走,兩人在石壁裏麵,並不出去,相對而言,可是安全的很,不要說修仙者,甚至就算是某些特殊的凶獸,也未必就能夠進入石壁當中。當然,特殊的凶獸,通常都有特殊的能力,這種能力,則是與生俱來就已經存在的,就比如火屬性凶獸,通常都會吐火,而水屬性凶獸,通常都精通對於水的控製,不同的凶獸,都有著不同的手段,如果是遇到石屬性凶獸的話,當然,這種凶獸,必然十分少見,實際上,凶獸最為常見的,主要是五行屬性的凶獸,其次異屬性的凶獸裏麵,多不過是風屬性,點屬性,雷屬性,毒屬性等,至於石屬性,那就實在是太少見了,石屬性的凶獸,在石壁中穿行,其實並不算什麼問題,但真正想要掌握石行術的凶獸,卻又未必一定是石屬性的凶獸,很多時候,凶獸和凶獸的不同,也意味著掌握的能力不盡相同,但就算是相同屬性的凶獸,由於各種變異,也未必就一定是掌握著同樣的能力,石屬性的凶獸,沒有掌握石行術,其實也是十分正常,很有可能其能力偏重於防禦,就比如石甲術,這就和石行術有了很大的區別,實際上,像是石行術這種對於戰鬥幾乎毫無幫助的能力,一般的凶獸,還真的很少去主動開發他,主動去開發的,除了戰鬥的能力之外,通常都是防守的能力,甚至有些時候,還會有恢複的能力,至於這種石行術一類的輔助能力,一般的凶獸,還真的不是十分的在乎,除非是特殊條件,也就是說其本身的生活環境,促使著他這麼做,否則的話,一般而言,這些凶獸,還真不會主動開發這種能力。倒是之前,於初曾經遇到過的穿山蠍,這種凶獸,其實其本身並不是掌握了石行術,也不是石屬性的凶獸,而是屬於毒屬性的凶獸,隻不過,對於這種凶獸來說,其本身的能力,正好能夠腐蝕石頭罷了,正是因為能夠腐蝕石頭,因此這種凶獸,在麵對這種問題,或者說在麵對對手的時候,可以利用其本身特殊的能力,輕易的穿過石頭,進入山洞當中,導致一般情況下,修仙者根本無法攻擊到它。因此從這一點也可以看出,很多凶獸,即使是掌握了在石頭中穿行的能力,也未必就是石屬性凶獸,很多時候,這種能力,隻不過是由於其本身特殊的能力,所帶來的一種附加的能力罷了。因此此時的於初和韓靈兒在石壁中穿行,不要說一般情況下,基本上沒有什麼可能遇到凶獸,即使是遇到了,一般的凶獸,也很少能夠穿過石頭,抓到兩人,甚至不要說一般的凶獸,就算是青龍風師,這種散人級別的妖修,也沒有能力輕易的穿過石頭。畢竟,青龍風師本身,可不是石屬性的凶獸,而隻是風屬性的妖獸而已,風屬性的妖修,其輔助能力,暫時還做不到在石頭中任意穿行的地步。因此,就連青龍風師都無法做到,就更加不用說外麵的這麼幾個修仙者了。這麼幾個修仙者,可以說,在當前的處境之下,想要追趕於初,隻要於初不出去,他們根本沒有任何好的辦法,而在這個時候,在商量了一段時間之後,突然間的,看到追風鳥向前追趕過去,這幾個修仙者倒是立即精神一振,心裏十分清楚,此時的於初,必然是已經在石壁裏麵,已經向遠處走去了。否則的話,追風鳥絕對不會追趕過去。因此這幾個修仙者一言不發,直接就跟著追風鳥而去。這幾個修仙者的追趕方式,由於之前,已經接受了教訓,因此此時追趕於初,再不發出任何聲息,以免被於初知道,而此時的於初,雖然無法看到,事實上,卻是時刻都在留意著外麵的情況,盡管在石壁當中,由於這麼幾個修仙者,已經誰也不再發出任何聲音,因此於初也聽不到,但向來的謹慎,卻是讓於初清楚的知道,此時的外麵的幾個修仙者,必然在追趕自己,因此忍不住的再次傳音對韓靈兒冷笑,“那幾個家夥,一定是已經追趕過來了,卻以為咱們不知道,真是可笑。”“嗬嗬!”韓靈兒聽了於初的話,自是一笑,“於初哥哥,咱們耍一耍他們。”至於怎麼耍一耍他們,韓靈兒自然不知道,但她卻知道,於初必然能夠想到辦法,這麼一提,倒是恰好正好符合於初的心思,事實上,在這之前,於初還真的沒怎麼想過要去耍耍外麵的幾個修仙者,倒是此時,經過韓靈兒一提起,於初立即就產生了這樣的想法,畢竟,這麼幾個修仙者,追趕過來,在不能夠直接和他們戰鬥的情況下,想個辦法,捉弄一下他們,倒也在情理之中,至少可以一出心中惡氣,因此於初立即就讚同了韓靈兒的提議,笑著道:“待我想一想辦法。”兩人說話,從頭到尾,當然全部是用傳音說話,以免外麵的幾個修仙者聽到,實際上,外麵的這麼幾個修仙者,在這個時候,倒是和於初他們一樣,也一直都在防備於初他們,畢竟,此時的情況,實在是不是一般的情況,每個人都麵臨著危險,不僅僅是外麵的幾個修仙者,甚至是於初他們,也是一樣,因此在完全看不到對手的情況下,信息便成了一個最為重要的因素。因此不管是於初也好,外麵的幾個修仙者也好,都在想盡一切辦法的防備對手,以免被對手聽到任何聲息,判斷出自己的情況。同時,外麵的幾個修仙者,在防備於初的同時,更是一直都在關注著那隻追風鳥,要知道,追風鳥在追趕於初,幾乎是於初到了那裏,追風鳥就追趕到哪裏,因此這麼幾個修仙者,隻需要一直盯著追風鳥,很容易就可以及時的判斷出當前的於初,是在什麼地方。如果於初一旦突然出來的話,他們就可以及時出手,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是於初能夠及時發現,並且及時回到石壁當中,而導致他們無法將於初擊殺,但隻需要六個人的攻擊,稍微擊中於初一絲,於初也非要身受重傷不可,這種身受重傷,尤其是在當前的情況下,絕對是致命的。實際上,不要說於初,就算是煉氣士級別的修仙者,隻怕也不敢輕易承受這麼五個先天五重外加一個先天四重的攻擊,一旦挨了一下,也要非要受傷不可,至於於初,於初的修為,卻是隻有先天二重而已,盡管他本身修煉了金鼎功,但在防禦能力上麵,卻也完全沒有辦法和煉氣士級別的修仙者相提並論。甚至不要說和煉氣士級別的修仙者相提並論,先天五重的防禦能力,也要比此時的於初更加強大一些。因此此時的於初,是斷然不敢利用金鼎功硬接對方的攻擊的,如果鐵了心的想要硬接的話,最終的結果,極有可能是被對方一擊擊殺。那種結果,自然不是於初所想要的。而這幾個修仙者,則是顯然已經抓住了這麼一個機會,同時也是在尋找於初的破綻,隻需要於初稍微一次露麵,就必然要發起自己最為伶俐的攻擊。因此此時的六個修仙者,每個人的眼睛,都是死死的盯著那隻追風鳥,隨時都要展開攻擊。至於此時的於初,則是差不多已經料到了外界這樣的情況,實際上,不要說是於初,所有人在麵對這種情況的時候,與生俱來的對待危險的感應,也在麵對這種事情的時候,每個人都會變得異常謹慎。因此在明明知道對方所有人必然都在死死的盯著追風鳥,等待自己出去的情況下,於初自然更加的不會有絲毫的異動。不過,盡管這樣,於初還是在思索,有什麼辦法,能夠捉弄一下這麼幾個修仙者。當然,捉弄的目的,可不是為了MANZU自己的某些惡QWEI,真正的目的,當然是為了激怒對手,要知道,在和對手戰鬥,尤其是在當前的情況下,對手每個人都是十分警惕的盯著眼前的一切,每個人,時時刻刻都是處在極度緊張的狀態,如果是在這種情況下,突然給對手製造一些小小的麻煩,那麼很容易就可以激怒對手。這是顯而易見的事情,沒有哪個人,在極度緊張的情況下,還能夠維持絕對的冷靜。而一旦對手被激怒,對於於初本人來說,當然是絕對的好事,畢竟,一大失去了冷靜,對手的實力,必然是大幅度的降低,這一點,則是經過無數次的戰鬥,有過明確的證明的。因此此時,盡管明明知道對手每一個人,都必然死死的盯著追風鳥,等待著自己出去,於初依舊有一種想要行險,捉弄一下對手的想法,當然,這種做法,最好是能夠激怒對手,即使是不能夠激怒對手,也至少要讓對手知道,眼前這樣的辦法,其實並不是十分適用。一旦證明出來,對於對手自信心的打擊,也是極為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