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戰和宮牧回到何家時正逢何母出門,一問知道她正要去縣城,邢戰看自己生活用品用得差不多了,便說要一同去。

但是沒想到剛接近縣城,就接到了蒼泊的電話。

“戰哥,你是不是跟人私奔了!人找不到!手機打不通!”蒼泊在電話那頭大叫。

邢戰不知道為什麼看了宮牧一眼,經過一段日子的靜修,宮牧又能長期保持成年人的模樣,身體也清晰得近乎實體。

“你哇啦哇啦叫什麼?”邢戰心虛地拔高嗓門,“我去度假了,山裏信號不好。找我什麼事?”

蒼泊換上嚴肅的語氣:“戰哥,我又有鬼麵的線索了!”

邢戰與宮牧交換了一下眼神:“我馬上回來。”

付了何母些房錢,邢戰立刻訂票返程。

當晚,當邢戰在長途車上睡覺時,何家院子裏出現一青一白兩道身影。

白衣在屋子前前後後繞了好幾圈,急得團團轉:“沒人!不在!怎麼可能!”

青衣不急不緩:“你確定是這裏嗎?”

“肯定沒錯!我追著他們的氣息來的!難道走了嗎?我就說要白天來的,你偏要等到晚上!”白衣一張俊臉急得皺起,埋怨了一會又傷心地低下頭

青衣牽起他的手將他拉出院子:“別難過,他們一定會回來找我們的。”

輾轉一番,邢戰終於回到了家,算起來他也離開快大半個月了,這些天拋開一切煩惱悠閑度日,日子過得很是舒坦。

第二天邢戰早早打開水月人家大門,服務員妹子們一個個花兒似的向他問好,又小蜜蜂似的瓜分他帶回來的土特產。

女孩們正笑得開心,忽然其中一個瞪直了眼睛,直愣愣地盯著邢戰小屋的方向。

她一靜其他人跟著靜,所有的女孩都看著同一個方向,眼睛睜得老大,鴉雀無聲。

邢戰也奇怪得往自己屋裏看,眼珠差點從眼眶裏掉出來。

宮牧穿著一身紅色的西裝,氣度從容地向他們走來,他短發清爽有造型感,相貌英俊中又帶點魅惑,身材頎長挺拔,如同巨星登場,甫一出現就抓住了所有人的眼球。

美則美矣,邢戰都看習慣了,但更重要的是,每一個普通人都能看見他。

“你在幹什麼!”邢戰跳起來,也不知道是出於怎樣一種心裏,又慌又急得把人往屋裏推,好像宮牧見不得人似的。

“什麼幹什麼?我什麼都沒幹啊。”宮牧又是一臉無辜。

“為什麼要讓大家看見你?”

“你總是對空氣說話,我怕人以為你有病。”

“你這一身又是怎麼回事?你的長袍呢?”

“衣服隻不過是按我心意凝化出來的,我要是穿長袍出來豈不是很異類?我這身不錯吧,是照最新時尚雜誌變的,還挺適合我吧?”宮牧說著還擺了幾個姿勢。紅色西裝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壓得住的,但對宮牧來說全無壓力,雖然是現代裝,但依然美得耀眼,美得驚心動魄,任何衣服穿在他身上都能壓得住場。

女孩們竊竊私語,為什麼老板房間裏會走出來一個大帥哥?看起來兩人還很熟的樣子?

邢戰還想掩耳盜鈴地把人藏起來:“別鬧了!快回去!”

“沒鬧,快撒手!”宮牧甩開邢戰,走向女孩兒們,露出迷人的微笑,“大家早上好。”

對於美色,大家都是沒有抵抗力的,女孩兒們齊刷刷地問好。

“我叫宮牧,是邢老板請來的特別顧問,以後將會與大家一起在水月人家工作,很高興認識大家。”宮牧優雅地揮手。

女孩兒們被他迷得羞紅了臉。

邢戰內心在咆哮:特別顧問是什麼鬼啊?他哪裏學來的詞啊?

“水月人家在這一帶小有名氣,但我們不能滿足於現狀,集市的規模在擴大,人流在增加,這即是水月人家的機遇,也是我們每一個人的機遇。”

邢戰內心:這職業經理人的台詞是怎麼回事啊?怎麼那麼突然就入戲了!我這隻是個小茶坊啊!

“好了,大家好好工作,每一天都是新的開始!”宮牧拍拍手,示意解散。

邢戰內心:這老板似的口氣又是怎麼回事?他把我至於何地?

按理說突然空降一個人,小工們都不可能馬上服氣,但邢戰招的都是聽話的小女孩,而且更重要的是顏即正義,宮牧一發話,女孩們都聽話得不得了。

眾人回到各自的崗位開始忙碌,但她們心中都還有一個疑問:為什麼這個特別顧問會從老板的小屋裏走出來?

邢戰無可奈何,莫名其妙他店裏就多了個顧問。

宮牧得意道:“我的表現還不錯吧?以後你跟我說話就不要偷偷摸摸的了。”

邢戰翻著白眼,懶得再理他。

蒼泊來了,背著個書包,朝氣蓬勃。他一看見宮牧的新造型,又啊啊啊指著他叫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