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隱:“真的是巧合嗎”
曉咧嘴一笑。曉“因為解釋很麻煩所以就當作是巧合吧。不過這個組合還真稀奇啊。是由誰邀請對方的呢?”
奏“是、是我”
曉“是嗎、是嗎。即使我沒空,上原還是有其它的情人陪呢。這樣不是很好嗎”
上原完全陷入恐慌狀態。奏“不、不是的不是的。那個、這隻是”
曉“隻是對我感到厭煩了對吧。唉,那也是沒辦法的。人生就是這麼一回事嘛”
奏“才沒有厭煩才沒有厭煩!我不知道要怎麼做才會感到厭煩!而且我也不想知道”
曉“不過曾經有個偉人這麼說過啊,他說發誓說要永遠在一起的人都是不誠實的啊”
曉“不過,所謂的心情本來就是見風轉舵的東西了”
奏“我不會說想要永、永遠在一起那麼狂妄的話!不過我、我”
上原對曉始終都是一往網情深的,看到這樣的她被戲弄,我心裏實在是不怎麼好過。
葉隱:“曉”
曉“嗯?”
葉隱:“我不是上原的情人。這次隻是因為我們的利害一致而已”
曉“葉隱:你還真無趣啊。這個我當然知道啊。上原的事我自然比你還清楚”
奏“咦”
曉“嗯,就是這麼一回事了,不用在意說我看到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的這件事了。因為我一點也不在意”
奏“唔唔這樣我心裏反而有點複雜”
這時我耳邊突傳來一陣既尖銳又吵鬧,像是中國話的聲音。
葉隱:“!”
奏“是那個嗎?”
曉“是嗎?”
我急忙朝聲音的方向看去。從飯店的入口走進來4個說著外國語言的人。鹿其中一位看起是和曉差不多歲數的年輕男子,剩下的叁人全是中年以上的男女。替鹿野上向那行人走了過去,用外國話跟領頭的年輕男子聊了幾句後,就將他們全團帶進餐廳裏麵。上原開始拿我跟年輕男子比較。奏“長相平手平手吧?雖然還有喜好問題”
曉“那剩下就是比財力啦”
葉隱:“這不就是暗指對我不利嗎”
曉“就一般論點啦”
那5人到達林香她們那一桌,邊和睦地談笑邊坐到坐位上去。鹿野上似乎在幫雙方做介紹。看起來非常昂貴的小蛋糕放在看起來非常昂貴的小盤子裏,由服務生一一擺放到全員麵前。那是隔著玻璃上演的一場默劇。
林香:應該會拒絕。我有好幾個根據。昨晚獻給我就應該代表著她已經決定不為老家而活。而且如果打算跟我分手的話,香應該是不會允許我射在裏麵的。
責任感強的林香如果沒有要和我在一起的覺悟的話,應該就不會說出那種話才對。
另外還有。林香的牙膏和牙刷還放著房間的洗手台上,而替換的製服和內衣服也完封不動地放在廁所裏。那應該就是代表我們的關係還會繼續下去的證明。不要緊的。香會為我拒絕的。她應該會為我拒絕的。
呃,從剛才開始怎麼都一直應該應該的。不過,我應該沒有搞錯才是。又是應該嗎我往林香:看去。她隻是低著頭什麼也不說。就連放在麵前的蛋糕也沒有動過。無視於周圍的會話,她的身邊圍繞著寂靜。芡她怎麼會那麼安靜呢。那份寂靜就宛如黑洞一般地吸住我的視線。心中異常不安。應該不要緊的應該吧應該吧應該吧。
明明應該是這樣的。林香:突抬起頭,不知道說了什麼說。一瞬間,周圍的人都停止聊天。坐在正麵的年輕男子一瞬間露出有如猛獸一般的銳利眼神,然後突露出非常開心的笑容。同行的其它叁人也微微一笑。鹿野上一臉驚訝地不知道在跟林香:說些什麼。林香:靜靜地點了點頭,鹿野上拿手帕擦去額頭上的汗之後,又開始跟她說話。林香:又說了些話。這時鹿野上一臉困惑地歎了一口氣。
她父母低著頭,似乎在忍耐著什麼。我感到心緒不寧。隻因為完全聽不到聲音,再加上他們那非同小可的樣子更添我的不安。不久之後,對方四人站了起來。行了幾個禮後就離開了。帳單由最年長的男人拿著。
對方那邊的蛋糕全都乾淨地吃完了。哪人從我們麵眼通過。領頭的年輕男子嘴角上揚,用近乎跳躍的輕快腳步走著。簡直就像是占領敵軍首都後凱旋而歸的將軍。我不想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