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亦安話語越來越低,眼眸卻卷起無邊的黑暗。
這讓夏侯顏熟悉的顏色,嚇的她連連後退。
那天,她就是被他的這種眼神和顏色深深吸引,而忘了反應,以致整個人被他吃的骨頭都不剩。
似乎是到現在才發現,他之所以這般的冷酷,是因為全把“熱力”轉移到了“別”的事情上麵。
他對她,人情如火;整整一晚,讓她腿軟腳軟的幾乎沒有力氣下床;她自是羞窘的無地自容;而他卻若無其事的酣睡到大天亮。
沒想到,他不但外表騙了她,而且連睡覺也在“騙”她。
還以為他睡得半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的;他默不作聲眯著眼,暗中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
當時,她簇擁著被子呆呆的坐了良久。
說不清是什麼感覺,對他,恨,很不起來;惱?——好像她也是半推半就。
自覺這種事情發生後,無顏再次麵對他、麵對自己以往可笑的“執著”……
那隻有“逃”……再次的逃開,逃離這裏,逃離……他!
更讓她羞惱的是,她的衣服飛得遍地都是;而她,腰酸背痛,腿麻腳軟,還要羞窘的護著身子,艱難的躬下身子,將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撿起來穿在身上。
最讓她氣憤的就是,他明明醒了,也不作聲,眼睜睜的任她艱難的一點點的挪動著步子;等她穿好衣服,想要偷偷的溜出門的時候,他才搖晃著過來,慵懶的抵到門板上,質問她,是不是昨晚對她“疼”得不夠,讓她還有力氣“閑逛”。
她的小臉燈登時紅透。
還有他越來越深的眼眸,對她都是一種警告。
她嚇得轉身要逃,卻因失力,步子還沒邁開就癱軟在地。
某人哪裏舍得讓她摔到,及時的扶住她。
她費了半天力氣剛穿到身上的衣服,再次飛的遍地都是。
理所當然的,他又把她“疼”到了床-上……
還商量著要去看望她的爹爹,負荊請罪……本來該早上起床,結果,拖到晚上她也沒能爬起來。
所以,就推到了今天早上……
麵對這熟悉的顏色,夏侯顏嚇得失聲大叫,
“不要……”
“不要什麼?”洛亦安邪笑著欺近,“不要讓別人看到?還是不要少了‘疼’你……”
她的臉更是灼燙,羞惱的推他一把,心虛的看了看車簾,
“你這樣,要我以後怎麼做人……”
“別怕!”他不屑的瞥了一眼車簾,他的人還沒誰敢打擾他,尤其是這種情況下……
他魅惑的靠近她,感受到她堅決的推拒,怕她真的生惱,便隻在她的唇上偷了個香才放過她。
不甘不願的躺正身子,將雙臂背到腦後,長長舒了一口氣。
“爹爹都和你說了什麼?”
夏侯顏雖羞澀,但是關係到她的終身大事,她不得不上心——夏侯冕把洛亦安叫到偏房密談半天,也不知都說了些什麼。
“說……”
洛亦安想要如實回答,微微抬起一點頭——夏侯顏手中的帕子不安的絞來絞去,貝齒緊咬著下唇,眼眸一錯不錯的盯著他,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
眼眸閃閃,突然就起了逗弄得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