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族魔化後,修為會強製性提升一大截,同時神智也會陷入癲狂狀態,所以很多的魔族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會輕易的魔化。
白子汐想了想繼續問道,“魔族有沒有什麼弱點?”
“你覺得他們的弱點會告訴別人嗎。”要是告訴其他人這種事情的話,魔族恐怕早就滅族了。
眼看銀君淵的動作稍有遲緩起來,白子汐緊忙拿出自己配置的補充靈力的藥劑,閃身飛過去的時候,在交手的間隙之間扔給了銀君淵,“喝了。”
說完,拿著匕首就朝著黑袍男子戰了過去。
白子汐靈活的身形很快纏上了黑袍的男子,女子身形小巧,通一條魚一般的滑溜,每次都能很順利的從對方的掌風低下逃跑。
黑袍男子本身就是一位極其重男輕女,注重嫡庶差別的人,見自己竟然被一個不起眼的小女子纏住,不由得升起幾分的憤躁。
“前輩,前輩,她就是白子汐,你要的東西就她她手裏。”那位把鍋徹底推到白子汐身上的女子在低下指著白子汐叫嚷。
剛剛她差點被掐死,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保住自己的這條命。
黑袍男子的動作遲疑了一下,被白子汐用匕首在後背上深深的劃傷了一道血淋淋的傷口。
“你找死。”上百年來,除了那個人還沒有人傷過他。
一時之間男人的掌風更加的狠辣,他沒想到白子汐竟然是一位女子,無論如何他今天都要把東西拿走,把她斬殺在這裏。
傷他就必須要付出千倍萬倍的代價。
說完,白子汐將一小瓶補充靈力的藥劑倒入口中,將身體的狀態調整到最佳,開始圍著男子四處流竄,一把匕首更同長了眼睛一般,每每都擦著男人的衣襟劃過。
銀君淵將手中瓷瓶中的東西,直接倒進口中,充滿靈力的熱流流傳到四肢,丹田位置,身體狀態得以恢複,以軍元不敢耽擱,揮劍再次戰了過去。
兩個人加在一起,雖然戰力強了很多,但是同比起對方來,根本占不到任何的優勢。
白子汐一邊舞者匕首,一邊拿著銀針準備偷襲。
雖然不知道魔族和人族的身體構造,穴位是不是相同,但是怎麼樣都要試一試,白子汐一直在找機會想要攻擊對方的死穴位置。
她要在對方沒有任何警惕的情況下偷襲,機會相對來說隻有一次。
黑袍男子在知道這個如泥鰍一般的女子就是拿了“東西”的白子汐之後,就無心在去對付銀君淵。
“喂,我說你會不會陣法?”白子汐被對方一掌擦著裙擺過去,趕緊對銀君淵傳音。
“品級太低,困不住他。”白子汐想到的,銀君淵自然也想到了,可是修為之間的差距太大,就是他設下陣法也對對方造不成任何的威脅。
“你身上帶東西就行,白墨你同他講。”白子汐自己對陣法的造詣不算很高,所以在知道白墨懂得一個能勉強困住對方的困陣之後,就直接打算指使銀君淵去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