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瀛委屈的揉著發酸了小腿,不過去了,堅決不過去了,過去就讓他幹活。
銀瀛這邊委屈著,夜深那邊已經讓人把之前離開的兩國隊員叫了回來。
五十多個人一聽可以過河了,臉上的激動藏都藏不住,可一聽要安排他們做筏子過河,這幫世家子弟很多當下就打了退堂鼓。
要是做筏子,那他們就要親手砍樹,剝樹皮,在把木板幫到一起,一係列工作坐下來恐怕他們要累死。
就是他們自己不幹,卻在想在別人幹完之後在理所應當的去享勞動成果。
木筏動手做出來的動作還是很快的,半天就有兩個筏子做好了。
做過的人確保自己能過河之後便不在動手,沒有做過的人理所當然的等著,明顯的兩撥人現在不分國界的僵持在了那裏。
最後還是白子汐直接揮手決定,誰的筏子誰用,沒有的就自己遊過去。
這讓一眾偷懶的人不禁把白子汐怨恨上。
對於這個決定銀君淵和夜深自然不會有意見,作為領隊要是從他們口中說出這樣的話就顯得尤為不負責任,也容易落人話柄。
現在白子汐說出來,他們自然而然的站到了支持的一方。
看著兩國太子的態度,很多人要遊過河的人一口銀牙咬碎,可是又沒有辦法,隻能又把這一筆賬記到白子汐的頭上。
對於這一點白子汐倒是不是很在意,就算氣死他們,他們又能拿自己怎麼樣,還當自己是那個任人欺負的廢物?
河麵不算很寬,但要是說遊過去,還是極其廢體力的一件事,尤其是很多的貴族小姐,衣服濕淋淋的,曼妙曲線直接讓人一飽眼福。
河的另一邊是一片枯萎帶著死氣的森林,越往裏走,那沉沉的死氣越重,連帶著空氣都讓人不舒服。
一行人找了一塊空地上休息。
“這次運氣怎麼這麼不好,什麼寶貝沒有遇到,還終於遇到這些東西。”
“也不知道這次怎麼這麼倒黴,照這樣下去還不如早點結束回家。”
“這裏咋這麼邪性,你們身上癢不癢?”
“癢!怎麼不癢!跟有螞蟻爬過一樣,全身上下都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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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隊人裏麵隻有白子汐同好人一樣,臉上完全看不出來那種有蟲子爬過的不適感,就連他們覺得的沉沉死氣她都沒有感覺到。
除此之外,銀君淵和夜深,麵上不顯,但是那種螞蟻爬過的感覺他們也感受的到。
銀瀛撓著自己的手臂,看著白子汐,“七嫂,你不癢嗎?”
“不啊,白子汐看看銀瀛撓的已經出了血痕的手臂,有看看自己白皙的手臂,她確實什麼也感覺不到。
白子汐摸啊摸,摸出一個小瓶子,“你把這個塗上,看能不能好一點。”這是她配置出來驅蟲止癢的,沒有任何的副作用,不管好使不好使,抹上肯定沒有壞處。
銀瀛接過來,根本沒有遲疑的就被裏麵的藥劑倒在自己撓出紅痕的手臂上,清清涼涼的,還帶有一絲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