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北臨來了?”
顧惜回頭看了看,愣是沒有看見北臨人。
“人家都已經走了,你還看啥?”言夕看見顧惜的反應又差點沒笑死,又看了看時間快臨近中午了,就叫船夫向靠岸。
顧惜臉一紅,意識到自己反應似乎太過於激動了,心裏有點覺得言夕在騙自己。
“你不會是騙我的吧?”
“怎麼可能會騙你,他明天應該會和我們‘偶遇’。”
言夕甩了甩手,從荷包裏掏出藥在拿出水壺遞給顧惜。
“好了,今天出來的時間夠久了,趕緊吃了藥就回去吧。”
顧惜接過藥仰頭麵無表情的吃了下去,吃完後她灌了好多水來消掉藥味。
這藥吃多了,也就漸漸沒有感覺苦了,但是這藥味她是真的不喜歡。
“言夕你說我這病還能治嗎?”
“治啥,你這是懲罰,治不了的,隻能等下個位麵吧。”言夕先一步踏上馬車,隨後轉身把顧惜拉上馬車。
“唉,隻能這樣了。”
顧惜歎了一口氣。
言夕忍不住多嘴問了一句,“哎話說你是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幅鬼樣子的?”
“還不是因為那男人,上個位麵使勁的想推走我。”顧惜張嘴就吐槽,心裏頗為怨念。
“哈哈哈,還真是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言夕毫不留情的笑了。
顧惜雖不知言夕說的什麼事情,卻也知她並沒有任何的惡意,但是結合自己之前那些莫名奇妙的記憶,也猜出了一二。
言夕見顧惜沒有問,好奇的湊過腦袋。
“你難道就不好奇我們之前的事?”
顧惜斜了她一眼,“我好奇你就會說了?”
言夕一噎,然後搖了搖頭。
“我可不能說,說了我會完的。”
“那不就得了。”
.
夜漸漸來臨。
顧惜脫下衣服準備瞬間,就在快要靠近床時,隱約間瞧見床上有一個人影,瞬間警惕的後退。
“你是誰?”
“真是令人傷心呢,月兒那麼快就忘記了我。”
床邊的人影微動,掀開了床幔站起身。
顧惜看見是北臨,瞳孔微縮,有一瞬間的驚慌,隨即冷下臉。
“你來做什麼?”
北臨眼眸微暗,唇角勾起,一步一步走向顧惜。
“哦?怎麼,我不能來,誰能來,萬玉嗎?”
顧惜聽見他陰陽怪氣的話,又見他走向自己,忍不下去腳步後退。
“你知道的…我問的不是這個。”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北臨叫她後退的動作,眼眸裏染上了一絲怒氣與他毫無察覺的嫉妒。
他快步上前,一把顧惜拉到自己懷裏,一隻手掌禁錮她的腰。
顧惜愣了愣,隨即快速掙紮了起來。
“北臨你放開我,男女授受不親,更何況你不是…”
說到這兒,顧惜又及時的收住了口,雙眸裏滿是慌亂。
北臨笑了,笑聲裏帶著無盡的危險。
“我不是什麼?你怎麼不說了?”
顧惜臉色難堪,隱忍著自己想逃走的衝動,用盡全力推開了他。
“你在不走,我就叫人了。”
北臨站在原地,看著顧惜眼眸晦暗不明,也不知有沒有把顧惜的話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