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狗日的畜牲,你這手把戲玩得不錯啊,差點就把你爺爺我弄死在這裏”
聞言,徐經和黃杏芸都把自己那顆懸起的小心髒穩穩的放到了肚子裏。
再看此時的吳琢,簡直成了一個大灰包,一身的黃泥灰塵,原來當時吳琢憑借多年的戰鬥本能,心裏有了預警,在氣勁擊中他之前就向地上的泥土趴去,氣勁落空打在了背後的泥塘裏,結果就是把他弄成了這副模樣。
“真他娘!晦氣,這樣都不死”
籠罩氣者也是越打越煩,他什麼幹過這種破事(當然要除去一件所有男人都喜歡的事情),自然也就滿嘴髒話,用來提升自己各方麵的能力,暴走形態。
“晦氣什麼,嘿嘿嘿,說不定等會還得讓你嚐嚐我的拳頭呢,像你這種沒用的廢物,除了這身打不穿的爛肉,你還有什麼?嘿嘿,你老婆都嫌棄你一戳能把床鋪板弄個大洞吧”
吳琢若然被弄得灰頭土臉,但是嘴巴上他可不願意饒過眼前這個鐵疙瘩。
“呃啊!那你就先去死吧!看看你能不能在投胎前等到我”
吳琢這一番嘲諷,算是徹底打破了四人之間原本的遊鬥態勢,籠罩氣者此時此刻就像是一頭得了失心瘋的野豬,就認準了吳琢一人,朝他狂奔而去,一路上拳、掌、腿鞭各種手腳招式全部被他開發了出來,說不定這次大戰後,他還能在鄉下開個武館。
“躲開了!野豬!來呀,跟你爺爺溜溜!喝呀!”
吳琢的攻擊雖然微不足道,但他可沒有吝嗇這點氣勁,在他看來被人打了那就得還手,不管自己的氣勁能否傷到人家,贏不贏是另外一回事,敢不敢打又是一回事。
“吳琢!你倒是跑啊,還和他對打個毛,小命要緊,你這點毛毛雨人家撓癢癢不用,還耍詐?這麼大個籠罩氣者,還和我們玩這種小孩子遊戲?”
籠罩氣者也不是傻子,一邊發了瘋的追擊吳琢,但是暗地裏也在尋找破局的一係列辦法,比如時不時向身後甩去的氣勁。
老是和這三人糾纏總不是一件好事,不說他們能不能傷到自己,就是這被三個小雜毛戲耍的消息飛出去自己還怎麼在黑湖市過日子?所以絕對以及一定要殺了這三人是籠罩氣者此時的唯一目標,以至於他逐漸開始放棄防禦,一味發動攻擊。
其實最好的破局方法就是被動防禦,因為三人的攻擊除了幾個要害部位外,根本無法傷害到他的攻擊力度,但是對於他來說,唯一的破局方法卻是快速殺了其中一人,讓其餘兩人沒了鼎足防禦力。
“你這個籠罩氣者比我麾下的任何人都要強,不得不承認我非常想要你來我江家服務,怎麼樣,要不要考慮下?”
輕輕抽出長劍和王敬全力以赴打出的氣勁碰觸便化解了攻擊,隨後一劍揮出就想著要把王敬斬為兩段,不過令他意外的是,這看似平淡無奇實則不然的一劍卻被眼前這個籠罩氣者擋住,所以才有了剛才的拉攏一問。
“謝了,薑某自認為還算得上是立地君子一個,所以時時刻刻都不敢忘記君子之道,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