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她?”
坐在林楠生旁白的參賽者不免好奇地問道。
林楠生瞥了杜若玖一眼,麵上浮現出不懷好意的笑來,嗤笑道:
“認識,怎麼不認識,這女人就愛當第三者出風頭,沒有什麼大本事,你們別被她騙了!”
林楠生的聲音不小,很多人都聽見了。
原本以為是來救場子的,沒想到卻是來出風頭的。
再加上在場的很多人,都對中醫界人士十分了解,這女子倒是令人眼前一亮,奈何麵生,從未見過。
若真是有本事之人,早便在中醫界揚名了。
於是,眾人紛紛歎息,道:
“這下可好,想出風頭,也不要在這種場合,上去就輸,不是更丟我中醫界的臉。”
郝醫師此時一見杜若玖,便是認了出來,下意識地說道:
“這,這不是那門口遇見的丫頭片子嘛。”
認出之後,他便是不屑地哼了一聲,搖頭歎息道:
“區區一不懂事的丫頭片子,連我堂堂仁心堂大師傅都敗了,她還妄想能夠贏得那衛長青?真是自不量力。”
恰好,這林楠生同郝醫師的聲音,皆是不小,周遭之人聽聞此言,便是漸漸地傳開了。
原本,眾人見著有人上場,便是心裏高興,感到有了希望。
沒想到此時竟然得知這女子無甚實力,隻不過是那出風頭之輩,不免有種希望破碎之感,竟是將那滿腔怨氣,移至杜若玖身上了。
“搞什麼,哪裏來的丫頭片子,上去湊什麼熱鬧。”
“得了,等下要輸得更難看了。”
“不會是那衛長青請來的托吧,穿得那樣,看著倒像是明星。”
“有可能,呸!真是卑鄙!”
……
此時,那貴賓席上,蔣瑛亦是認出了杜若玖,不免皺了皺眉,道:
“怎麼是那個賤人?”
她身旁的楊岐伯亦是認出了杜若玖,頓時捋了捋胡須,說道:
“那便是之前在攤子前遇見的女子?沒想到竟然也是個醫師。”
蔣瑛不屑地瞥了杜若玖一眼,嘴角往下撇了撇,說道:
“醫師又怎麼樣?不照樣贏不了那衛長青。”
聽聞蔣瑛之言,楊岐伯亦是微微頷首附和道:
“沒錯,那衛長青豈是好對付的,若是我上場,那還有可能,可惜老夫怎能跟年輕人一般見識。”
言畢,楊岐伯瞥了杜若玖一眼,搖了搖頭,麵上滿滿的,全是不以為然的神情,似是在歎息她的自不量力。
聽見楊岐伯這麼說,蔣瑛自是說道:“楊老的能耐,豈是那些人可比。”
說著,她側首望向台上的杜若玖,抱著精美盒子的手緊了緊,嘴角往下撇了撇,哼了一聲,道:
“那女的太過張狂,竟然敢侮辱我,若不是有正事,我一定要讓她知道,什麼叫做禍從口出!”
從來沒有人敢對她蔣瑛這麼說話!
蔣瑛眼睛遙遙望著杜若玖的身影,戴著皮手套的手指,摩挲了幾下那精美的盒子,心中已有成算,眼中便是閃過一抹狠毒的光芒來。
待到比賽一結束,便是要給那賤人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
沈玉已經退至觀眾席,她用力地咬著唇,麵『色』難看到極點。
原本還以為有人應戰,她抬眼一看,見是杜若玖這樣一位瘦瘦弱弱,不太像是醫師的女子,便又是失望地垂下了腦袋。
衛長青原本立於那高台之後,便是天上地下,唯他獨尊之態,此時見有人上場應戰,便是皺了皺眉,斜睨了過去。
望見杜若玖之時,便是微微一愣。
不過片刻之後,麵上神情,便是轉為不屑,視線在杜若玖身上上下一掃,語調輕浮地說道:
“長得倒是不錯,難不成,你是想用這種方式來引起我的注意力?”
聞言,杜若玖不免冷哼一聲,道:
“我不是瞎子。”
聽見杜若玖這麼一說,衛長青麵『色』頓時一變,側過身來,怒氣衝衝地瞪著杜若玖,說道:
“給臉不要臉,你算個什麼東西,你知不知道,我隻要出了這個大門,有多少女人等著投懷送抱!”
衛長青這話,不免讓杜若玖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來,她看都不看衛長青一眼,紅唇微啟,道:
“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聽見杜若玖的話,衛長青眼中不免閃現出怒『色』來,他臉『色』沉了下來,定定地看著杜若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