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耳邊似乎有兩個人在小聲的說著話,可是我拚命的想要掀開眼皮都沒有辦法睜開,隻能意識漸漸的模糊,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身體酸痛的嚇人,動一動骨頭仿佛都要散了一樣,方牧溪不在身邊,我撐著身體正想坐起來,便看到床邊整齊的放著一套衣服,我打開一看,發現裏麵是一套修剪十分合身的職業套裝。
我新奇的將衣服拿出來看,這時方牧溪卻打開臥室的門斜靠在那邊上,對我笑道:“把衣服穿著試一試吧。”
我不知道他打著什麼主意,隻好拿到浴室去把衣服給換好了,結果發現衣服正好合身,等我出來便問他做什麼?
結果他卻勾了勾唇道:“你忘記了,今天你可就要去做那個王富青的秘書了,他司機已經開車來接你了,我陪你一起去。”
我點了點頭,雖然身體還是很酸痛,感覺全身上下都被什麼碾過一樣,但是為了幫方牧溪早日找到他死亡的真相,我還是覺得咬牙忍受下去,因為這不光是為了他,也是為了我自己。
在樓下吃了早餐之後我問阿雅不和我們一起去嗎?結果他卻說中午秦老頭會來公寓一趟幫忙看住阿雅,免得她一個人偷偷出去出了事。
眼看一切都安排好了,臨走之前我又突然想到了什麼,昨晚咱在門口偷聽我和方牧溪說話的人是誰?我記得昨晚我睡著之後方牧溪好像在和誰說話一樣,當時那麼晚了他到底在和誰說話?可是今天看到麵色如常的樣子,好像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一樣,難道是我睡迷糊了麼?
我沒有在問跟著方牧溪就坐上了門口的汽車,那司機是王富青專門派人來接我的,直接送到公司去,還別說我有點緊張,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見到方家的人,到時候我又該說什麼,萬一他們發現了我怎麼辦?
但我顯然是想多了,王富青的公司很大,他身體已經被那鬼給榨得不行了,根本不可能來上班,他隻是通知了人事部給我辦理了入職手續,對我這個突然來的空降兵來說,公司裏麵的其他人對我是有好奇有鄙夷的,紛紛在猜測我的來頭。
方牧溪的身份不適合曝光,也不知道他怎麼辦到的,在自己的身上鼓搗了幾下子,跟在我身後沒有人能夠看得到他的蹤影,也就是這樣我們溜到了王富青的辦公室,王富青的公司不止他一個人打理,下邊還有個經理在經營公司大小事務,我和方牧溪剛去的時候便看到辦公司裏麵坐著一男一女。
那男的應該就是王富青公司的經理,而他麵對麵坐著的女人卻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長得不錯,可惜卻渾身上下都彌漫著一股風塵味,怎麼看怎麼都覺得有些不舒服,等到女的一回頭,我便看到她的額頭竄過了一縷黑氣。
這時我聽到身旁的方牧溪突然冷吸了一口涼氣,低聲道:“是咒!”
我疑惑的回頭看他,發現方牧溪臉色白得嚇人,十指緊緊的攥在一起,瞪著眼睛十分的可怕,我趕忙拉住他問他怎麼了,可是他卻不說話,薄唇緊緊的抿在了一起,製不住的顫抖。
可就在這時辦公室裏麵的人似乎已經談好了,抱著文件夾就走了出來,我趕忙拉過方牧溪躲到了門口的角落,那女人和經理一起走了出來,似乎很愉快的樣子,隻不過那個女人一臉的青色一看就知道有問題。
方牧溪這時才扯了扯我的衣袖,指了指前方的那個女人,說道:“接近她,這女人身上染了咒。”
我吃驚道:“什麼是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