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天章書院
三人被那侍衛帶著穿過石門,發現隱藏在山林中的建築物,忙活了半天已經到了響午,太陽也開始漸漸大了起來。那侍衛一眼不發的帶著他們走過那竹子搭成的竹樓。雖然整片都還是用大理石鋪成。可與三人想象的恢弘的建築也太不沾邊了吧。
張雨澤賴不住性子,跑過去對那人問道:“咱們以後不會就在這種地方上課吧,雖然這竹樓看著健康,可也架不住這也太荒涼了吧,你們外麵不是挺氣派的嗎?怎麼進來裏麵就不行了。”
那侍衛被剛才院長的態度給震驚了,也不敢怠慢這三個不知道從哪鑽出來的少年。硬著頭皮答:“這裏隻是外院,給我們這些不成器的弟子,還有那些外院學生,外院老師學習,居住的。”
“那我們這幾個呢?”張雨澤慌忙問道,這裏可離他幻想的修煉門派差了很多,雖然聽老魏頭說過這裏不能成仙,但強身健體沒問題,據說還可以禦靈氣殺人。等後麵還可以像那位道骨仙風的老頭一樣在天上飛來飛去。當然要關注以後的學習環境啊!
“各位少年骨骼驚奇,一看都是練氣的大好人才,再加上院長的欣賞,三位一定能進入內院大展宏圖的。”這侍衛剛硬生生的把自己想到的恭維之詞說出來,就聽到那個剛才為難自己的林霽寒大笑道:“你呀,就別硬瞎說了,你那神情自己都不行,就不要為難自己了,我剛才隻是對你看輕我們說的一點氣話,你這就介意了我們以後還怎麼做朋友啊,以後咱哥幾個想下山玩玩,那可還不得老哥你帶路?”
這幾句話可把剛嚇得不輕的侍衛給愣住了,這也是這侍衛常年在山上,沒怎麼見過人,一聽到我還能跟院長身邊的紅人打好關係立馬又重新豪氣衝天起來,把林霽寒不知什麼時候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握住,雖然對這幫還沒進書院就想著溜號的三人嗤之以鼻,但還是學著不知從那聽來的江湖切口叫喊著:“剛才是兄弟我做的不對,不該小瞧幾位兄弟,哥哥我在這裏賠罪了,不過以後你們想下山可能不太容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幾位是來我們書院學習的吧!”
三人一起點點頭。林霽寒插口:“還未請教這位老哥怎麼稱呼。”
這侍衛拱了拱手:“免貴姓王,家裏請的老人就給我取了一個單名‘夏’字,跟帶你們上來的那位同姓,不然我也不會認識下麵客棧裏的那個王二。”
看不出這個人還有點歧視下麵那個王二,林霽寒繼續說道:“好名字,是不是五行缺火,家裏人想讓你多點火氣。”
“對對對,就是這樣,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我就是出生時五行缺火才取的名字。”王夏趕忙拍馬屁道。
製止了這家夥繼續說下去的衝動:“你剛才說我們下山可能有點困難,我也知道我們這幫正式學員不到四境出不去,但是這麼大個山,不會連個小道都沒有吧。”
王夏聽到這話也撓撓頭歎口氣說道:“我要說的正是這件事,本來啊在後山哪裏有一條小道可以偷摸摸下山,可是一年前突然後山那條小路不知道怎麼回事斷了,二十多米高的距離搞得現在那條唯一的小道也沒了。”
張雨澤聽到這話有點急了,拿出幾兩銀子對王夏一臉笑嘻嘻的說道:“規矩我們都懂,這是一點孝敬的小錢,拿去吃酒,那地方你就告訴我們吧。”
這回是真把王夏給悶住了,看著那錢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還是林霽寒看到他的窘迫,替他解圍:“咱們可是朋友,給錢這就太見外了,再說了要是王兄弟知道小道,那肯定不能不告訴我們,這樣吧,先把我們帶到休息的地方先安頓下來吧。”
王夏朝林霽寒感激的一笑,這回也不說話了,走過那大片竹樓,來到一座懸崖峭壁處一個吊橋藏在隱蔽的從林中。對著三人道:“過了這座吊橋就是內院了。”
三人看看這零零散散的木板搭成的橋,兩邊的麻繩好像拉不住這木板,隨著淩冽的山風搖搖晃晃,偶爾飛過來的幾隻小鳥都不願意站在這吊橋上歇息,生怕一旦站上去就會承受不住坍塌一樣。三人對自己的未來都有點感到絕望,他娘的這也太寒酸了吧,說好的氣勢如虹呢?說好比外院更加氣派呢?這不會是個空殼書院吧!幾人望向王夏還是張雨澤最沉不住氣問道:“你別說我們就沿著這個破橋過去。”
王夏一臉不以為意:“不然呢?我平時想過去還過去不了呢,這次要不是托三位的福,我可能還不敢進內院呢?”
“這怎麼過去啊,這小破橋好像踩上去就要斷了一樣你別說摔下去到了天堂就是到了內院。”張雨澤嘟囔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