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喝著貓飲料:“具體的背後情況,您想不想要了解呢?”
“不想。”
溫祁極其果斷。
“我對變態的人生故事沒有什麼想知道的。”
壽:“其實吧,白霍安也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他做出這些事,全都是因為愛你。”
溫祁哈哈一笑,臉上的表情卻冰冷無比,他撩開喜袍下的腰,指著兩個疤:“你跟我說這是因為愛我?他是不是想在我身上實驗究竟煙頭能不能燙對稱了是吧?這麼愛探索科學,怎麼不在自己的身上燙?”
“我真是倒了黴了,就是第一個世界的石磊,你還記得石磊吧,那個渣男我都覺得比白霍安好多了,我覺得這就是你們係統的一個bug。”
溫祁的冷靜分析讓壽插不上嘴,隻得靜靜聽他抱怨。
“原因有三:這人不僅心理變態、生理變態、裏外都蔫壞還做奸細。”
壽:“也沒吧...”
溫祁:“你這兒有煙頭麼?我給你烙個對稱的?”
壽:“不用了宿主,我想說的就是,白霍安今天沒來參加婚禮其實是有原因的,他突然收到了一個賀禮,裏麵有著計時器的聲音,出於好奇,他就多聽了一會,結果你猜怎麼著?就是你想的那玩意,定時,炸,彈,他趕忙去追那個送禮的人,然後就被開槍崩了一下。”
溫祁:“那也是他自...他被崩了?”
壽:“胸口偏下部分,沒到心髒,剛剛才醒,要是真到了心髒,你就別想著回到現世了。”
方才罵的有多狠,如今就有多著急,溫祁把層層疊疊的桌子都搬到了一旁,從婚房直接一路跑到了白霍安的寢室。
一盞清瘦的燈正亮著,平添了幾分蕭瑟。
白霍安正閉著眼睛,突然聽到門口有著細細索索的聲音,忙將手摸向了枕頭底下的槍。
那人卻已經跨坐在了他身上。
白霍安鬆了手:“怎麼來了?”
聲音是強行裝出來的鎮定,溫祁都聽明白了。
他低下頭極其霸道地啃著白霍安的唇,道:“我的洞房花燭,能來一發麼?”
白霍安:“來一發?”
溫祁:“直白點說,白老爺您還能舉麼?”
白霍安眼中劃過不安定的神色,溫祁輕輕地笑了一聲:“今夜就放過你,日後定要補上,知道了麼?”
白霍安剛想說些狠話,讓溫祁離開,溫祁卻又堵住了他的嘴:“別說讓我哭的話,今天我已經哭夠了。”
“我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突然這麼對我,不過我相信,你肯定有你的理由,你愛我不是假的,在我半死不活的情況下,你把我救回來,我就已經感激不盡了,謝謝你啊,霍安。”
白霍安周身都沒法動,一動傷口就牽引著疼。
“別動,你就摟著我睡吧,咱們偶爾也健康健康。”
白霍安嗯了一聲,溫祁枕在了他的手臂上,睡得香甜。
次日,管家驚慌失措地撞開了門:“少爺少爺,花少爺不...”
不見的那個人正穩穩妥妥地躺在他家少爺的懷裏呢。
還起身對他道了句“噓”。
白霍安許是累的時間長了,難得睡得安心,就一直睡到了中午才起。
溫祁笑盈盈地坐在白霍安的身邊,道:“相公,你我之間沒有什麼可以隱瞞的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