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祁:“我沒必要。”
“我來這裏隻是想給你提個醒,我死了之後你還是有機會的,但是你不要自己斷了自己的後路。顧閑追求你的時候為了表示自己的心意把所有密碼都告訴你,甚至留了一兩張他自己都忘了的銀行卡...”
“不是讓你用來坑他的。”
溫祁繼續喝粥,然而白絮的臉色卻越來越蒼白。
“我並沒有做什麼不利於他的事...”
隻不過把他的密碼,告訴了威脅自己的人,但那也是他迫於無奈的情況下。
溫祁把手伸進口袋裏摸了摸,摸出了一個紐扣電池一樣的東西丟出來。
白絮臉色煞白。
這明明是他在抱他的時候留下的,怎麼現在會到了溫祁手裏,是不是也意味著顧閑知道了這件事?
“我把家裏安裝的紐扣攝像頭都給拆了,顧閑對你沒防備,我不一樣。”
也就是說他還沒發現...
白絮覺得自己實在是太惡劣了,居然有點兒期盼著溫祁快點消失,然後他在陪伴在顧閑身邊,從此以後再也不算計他。
一旦看向溫祁的臉,他想做的又頃刻間化為烏有,這背離了他的道德。
溫祁這回終於吃飽了,他問白絮:“所有都準備好了?嫁禍給我這回事?”
白絮咬著下嘴唇:“我現在就打電話。”
溫祁安撫似的拍了下他的肩膀:“別,我也正愁著沒辦法解脫了,我被他一直關在家裏,就像個犯人一樣,我早就受夠了。這場婚姻不過是家族聯姻的犧牲品,我一點也不愛他。”
這話說的雲淡風輕,白絮看向溫祁,他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堅定。
可能是真的不愛他吧。
“我也知道那個邵東究竟拿什麼威脅你了,我會讓你清清白白的,在我死後,你一定要陪在他的身邊。”
說完這些話,溫祁就輕車熟路地戴上假發,走到了門口,轉頭:“你的飯做得很好吃,以後也要經常做。”
白絮沒回答,溫祁也壓根沒準備聽他的答案,直接下樓。
走了三十分鍾回商場的地下車庫,就看見幾排的人正站在車庫內。
溫祁心裏一驚。
顧閑正倚靠在那輛車上抽煙,溫祁記憶中的某個場景和這個場景重疊,他覺得他如果現在下去的話,免不了一頓囚禁。
顧閑這個暴躁症的患者說不準還會用槍指著他,讓他剩下來的日子不能再離開。
他飛速地往樓梯上跑著,跑到了天台,才稍稍安下心。
他大口大口地吞咽著空氣,冷風讓他渾身都打哆嗦,顧閑抽煙的動作還鐫刻在他的腦海裏揮之不去,他...會氣地燙自己煙頭麼?
看著剩下隻有3的好感度,溫祁發愁。
壽亂叫:“宿主,你都到了樓下,你直接上車不就行了。左右你是個將死之人了,你還怕什麼?怕他打你我現在搶到了止疼丹了,保證讓你藥到病除。”
壽這麼一問,溫祁倒是直麵了內心最深處的恐懼。
他真的是怕顧閑打他麼?都有止疼丹了。
他迎風又吹了會,隻聽到商場內的所有廣播都在嗡嗡響:“有沒有見到一個一米七六左右,皮膚白,很瘦,眼下一顆痣的...”
“如果見到的話,請即刻聯係這個電話,100萬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