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宮大少雖是個傲嬌性子,卻不是個渾人,當下也不提置什麼氣,隻是一味用勁兒。
進了屋子那怪物,正在扭頭往宮大少那邊兒走,木駭從兜裏摸出一把手槍,將怪物身上打了幾個窟窿出來,怪物還是在緩慢走著,而路短,盡管緩慢也是快到麵前了。
木駭一個快步,將怪物過肩摔向背後空地,地上傳來腐肉裏麵灌滿水被拍在地上的聲音。
足夠正常人暈一會兒的力道,對怪物來說並沒有什麼用,木駭自然也不會遵循什麼國際標準對無反抗力的人手下留情,又不是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錦標賽,趁著怪物倒地階段,木駭頗具實驗精神的卸著怪物身上的骨頭。
怪物就像感覺不到疼痛一樣,哪怕木駭將它身上的指關節、手關節、肘關節、踝關節、膝關節、盆骨的骨頭一一扳斷也毫無用處,它就像一灘爛肉一樣在地上蠕動。
宮大少無暇看後麵狀況,隻聽那聲音,還以為後麵在做什麼不好的事,當即大怒道:“木駭,你特麼的在做什麼,還不上來。”
木駭看著地上蠕動的肉蟲,走上前來,從膝上抽出一把鋥亮的匕首,隻因他身穿西褲影響了動作的瀟灑程度平添了兩分滑稽,隻是在這種情況下誰也沒那個閑心笑出來。
手起臂落,一截手臂落在房內,而門也終於穿上。
一直為關門做無用功的兩人鬆了一口氣,坐在地上,感受著房門不斷被碰撞帶來的震動。
宮大少挑著他美麗的琥珀眼道:“不趕快把它殺了做什麼。”
木駭解釋道:“我想。”
宮大少冷哼:“我不想聽,解釋給你的雪姐聽。”
真想把你的舌頭割下來,這樣你就不會說話,隻能靜靜的聽我說話,也不會吐露出刻薄無情的話。
雪姐道:“真是好極了,小木木要是這樣對姐姐,姐姐求之不得。”說著她勾起宮大少的下巴道,“宮少這俊俏樣,我還真擔心小木木不舍得。”
真礙眼啊,那隻手,好想砍下來,讓她再也不能碰觸你,為什麼他們都可以摸你,唯獨我不可以,我嫉妒啊,嫉妒得快發狂。
“小木木,小木木,你在想什麼呢?”
他回神,眼前是雪姐芊芊十指在招手,對於自己之前的想法他隻是微微顰了顰秀美的眉,一副含哀帶怨的可憐樣子。
他指著地上的怪物道:“你們看看它的樣子,很像得了瘋狗病的人。”
不是世界上所有人都跟他一樣從來不看電視,生命中的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六天跟槍支唐刀那些大凶器為伍。
宮大少與雪姐對視一眼,不在乎道:“世界末日原來是喪屍橫行,要是清洗人類的話,地震、海嘯、火山爆發才來得迅速便捷。””
雪姐隻是歎口氣道:“還是想想辦法怎麼上頂樓吧,俱樂部人雖不多,卻也有小幾十,不,不對,至少在一百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