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極有默契的沒有提起當初的那段艱難歲月。
我愛你,你不愛我都不要緊,就怕我那麼執著的喜歡你,你卻不肯多說一句表明心意,我留著你,卻又怕我們的心無法在一起,這是木駭。
我以為不曾愛,等懂得的時候又懦懦說不出口,原來有時候男人之間也會那麼不爽快的事發生,這是宮大少。
我愛你,你不愛我真的不要緊,隻要你在我身邊,隻要你起來看著我,對我動一動,說一說話,笑一笑,我就心滿意足,願隻願我還是你指尖上的那一條青蛇,時光不換,歲月不轉,靜謐如初,這是封秋。
一夢長安,百年辛酸,百年孤獨,再次醒來,隻求相守,這是封無存。
人生八苦,各有各的求不得,舍不得。
因為愛情的缺失,卻越顯珍貴,越在追求。
喜歡一個人最純淨的樣子,最原來初始,本就是在隻要你看他的時候,他正好也在看著你,並回給你一個恰到好處的笑就好。
而宮大少不懂,他是天之驕子,哪怕他一無是處也會獲得比別人更多的資源,很多事他不用懂,也用不著他懂,他隻要乖乖的當個太子爺,此後一生便可以預見。
他萬事不放心上,萬事不當一回事,就算遇上這樣或那樣的難堪,他如果假裝無事,多的是人來為他粉飾太平。
他隻知道不開心就要發泄出來,不喜歡一個人就要說出來,如果喜歡一個人呢,他不知道。
所以他下手越來越很,像極了武俠小說裏麵走火入魔的勁頭。
喪屍的頭在他手下被打出了腦漿,有喪屍搖搖晃晃走近,宮大少揮舞著撬棍打在喪屍側頸上,將喪屍打得一個趔趄,他踩著奇怪的步伐,跟著打上第二棍,哐,嗑,的兩聲過後喪屍躺在地上不斷得抽動著。
宮大少也連續敲了兩棍,將喪屍後頸連接出的骨頭都給敲斷了,喪屍徹底不動了。
宮大少也不打了。
封秋在一旁喊道:“宮少,走了。”
宮大少走過去。
封秋問道:“你剛剛站在那裏想什麼?”
“我在想,也許小說電影裏說的是真的,喪屍的運動是靠兩條腦電波連接著控製著肌肉的腦神經,後來由於各種各樣的原因,腦電波補充上了才會變得跟人越來越像,我有一個猜想。”
“什麼猜想?”
宮大少坐進車裏,走神道:“就像人類通過進食來補充各種東西一樣,喪屍也是通過吃人來補充腦電波的,也許。”
封秋打斷道:“行了,我就隨口問一句,你還說個沒完了。”
宮大少聞言一笑道:“也隻是好奇而已,說說而已,我們現在去哪兒。”
“省博物館,裏麵有一顆珠子。”
“喪屍應該不會很多。”
“不,恰恰相反,爆發的那天,有兩個學校和一個國企單位組織去參觀。”
宮大少意味深長道:“學校和國企啊,省啊,人應該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