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擰身,繞到喪屍身後,一腳踹倒喪屍後,將撬棍橫豎過來,將尖銳那端插進喪屍後腦勺還攪了攪,這撬棍用得他開始思考要不要去找把斧頭來,這撬棍用得實在是不太趁手。
躺在地上的喪屍抽搐著漸漸不動了,而身後傳來的聲音越來越近,宮大少使勁一拔,還真沒能弄出來,就宮大少這憊懶性子,瞬間起身往中間那屋跑過去,誰愛打誰打吧,小爺他不伺候了。
臨進門時他轉身看了一眼喪屍,真特麼惡心,末世就不是人待的,這要是一款遊戲該多好,退出遊戲就又是紙醉金迷的太平生活,他這樣的人啊享樂一世才不負上天恩待,說起來比起成為喪屍的人,他也不知道哪種比較幸運一些。
進了別墅裏麵血腥味夾雜著酸腐味撲麵而來,誰叫喪屍化後屍體腐爛程度會加速,別墅裏麵到處是斑斑血跡,儼然一個凶殺現場。
一樓橫七豎八的躺了幾個喪屍,一副被火燒過後的焦黑,除此外別的地方還是原樣,就特麼跟**似的,大廳裏的原木地板原木桌子都沒事,就連膨化食品袋都還在那兒,至於沒被拿走,宮大少估摸著就是因為封秋那破空間有大小限製,實打實的裝些硬貨也比裝些吃不飽的垃圾食品要好。
他掃視了一圈兒,沒看到封秋人,心下一合計也就知道封秋上樓了,當即就跟著過去,樓梯拐彎處也躺著一燒焦的喪屍,他跟它來了次近距離接觸,當下也有點肝顫。
上了樓後,這別墅還有點兒略大,房間略多,不過他還是一眼就看見了封秋,原因無它,封秋那廝正靠在走廊盡頭的窗戶前,往下探身,口裏喊著什麼。
宮大少正想走近,就感覺一隻手持著硬物頂著他的太陽穴,背後傳來一聲:“不許動,舉起手來,坦白從寬,呸,說習慣了,兄弟,不好意思啊。”
宮大少心中一樂,喲嗬,這還碰上個警察啊,地球幾十億人總有那麼個百萬分之一的人活下來,就這比例,活下來的人也不少了。
宮大少正尋思著呢,身後掠過一道黑影直奔封秋去,宮大少一看,挺樂嗬的跟後麵人打招呼:“聽兄弟這口音,不是本地人吧。”
“嘿,還真不是,我要不是……”
“老三,閉嘴。”
宮大少會心一笑,賊能貧,一看就不是本地人。
正貧嘴間,封秋已經被一男子用錢指著頭走過來,宮大少看著封秋的樣子,心裏明白他這是又有什麼主意,當下也就由隨後麵的人用槍指著他的頭下了樓。
樓下有兩男三女,一長得忒變態的男人坐在沙發中間,之所以說這話純粹是為了誇獎,封秋已經算是一等一雌雄莫辨的絕世佳人,而這男人竟然比他還要再美上一大截,其中一個女的正將頭埋在他褲襠中間,不要親眼目睹就知道在做什麼事,這還真是一等一的禽獸,都末世了還想著這檔子事。
另一男人高高大大的站在他旁邊跟門神似的。
一女的烏唇烏眼銀發,雙手叉腰斜靠在玻璃上,她身後是一群喪屍在張牙舞爪,而她一雙眼睛裏除了冷漠就是冷漠,竟無多餘的一絲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