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蛇鬆開牙。
宮大少幸災樂禍道:“天見可憐的。”
封無存寬厚的笑道:“師弟,你又胡鬧了。”
宮大少拿著花腔道:“可憐他累世情深等候一人歸,執縞素坐望千年,木棺金絲摸遍情毒入體,情深繾綣抵過千年孤寂世人白眼,難抵情深不過一場戲弄,心若飛霜身葬地底寒冰。”
封無存歎氣道:“師弟,你越來越多才多藝了。”
宮大少整了整聲音,不說話。
一時間屋裏沒了聲,各做各的事,還算安靜。
晨光慢慢抖落出光輝,第二天已經到來。
明明都是用二十四小時劃分時間,零時就是新的一天,但是大家都習慣將天亮之後稱為第二天。
本來說好的由封秋帶宮大少去取博物館裏的珠子,但是這下封秋被封無存變成了一條蛇,取珠子這件事隻能再等等。
於是眾人又休息了幾天,深覺得這樣下去不是這麼回事,尤其是昨天晚上喪屍跑到家裏差點兒將杜飛給啃了,要不是去一樓上廁所的宮大少看見,估計又得減員。
尤其是在封秋設下的符咒不是很管用的前提下,找封無存聊聊很是一件莊重的事,但是很明顯的是沒人願意找他聊,就連好脾氣的葉笑也不願意,他對封無存前幾天夜裏的話很是介懷。
宮大少在吃過牛肉幹午餐,用幹淨的礦泉水洗過手後,就步上了找封無存的道路。
封無存在樓頂,這幾天都在那裏,葉笑私下還懷疑是不是他覺得他們不喜歡他而去的,從而心有愧疚,當然,他們覺得封無存不好相處是真的,但是幾個大男人又不是小女子,怎麼會扭扭捏捏,雖然不喜歡,但是又不會使小性子,葉笑連每天的飯都會為他準備一份。
是封無存自己說不要的,因為他吸收日月精華就行了。
對此,眾人投去懷疑的目光。
不可否認的是封無存在沒吃飯後依舊活得好好的,成了一個容光煥發的平凡中年男人。
宮大少道:“你打算讓他恢複原形。”
封無存道:“今天。”
“哈?”宮大少還在盤算著如果不聽武力鎮壓的可能性,沒想到答應的這麼快,讓他都有些猝不及防了。
封無存問他:“怎麼,很出乎你的意料?”
宮大少爽快點頭。
封無存解釋道:“以前就是這樣,他總是愛發脾氣,一不小心,山上人畜不寧,我和他定下契約了。”
“那不是西方才出現的嗎?”宮大少故意。
封無存道:“契約我國久之,你明知道又何必問我。”
宮大少看著他道:“你不覺得你這樣對封秋太殘忍。”
“哪裏殘忍。”
“你多年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化為原形。“
封無存笑了,不再寬和像個大叔,而是充滿了男人間的色氣,他道:“你怎麼知道不是他心甘情願如此。”
宮大少捂眼:“咱能不能別笑了,實在是太猥瑣。”
宮大少果然顏控,主要吧還是看臉。
兩猥瑣大叔能相視一笑,兩猥瑣美青年也能相視一笑,一猥瑣大叔一猥瑣美青年要是相視一笑這畫麵就有點兒違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