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柒沒有理會,像是沒有聽見一樣,遊魂一般呆滯地上了回了二樓房間。
她什麼都不想去想,往床上一躺卻是各種想法接踵而來。是誰?她究竟是被哪隻狗給啃了?沈若柒一臉生無可戀,為什麼要去買醉?為什麼要去放縱?沈若柒滿心的懊惱,為了一個不值得的黎沐東,她把自己作死了。
想到這件事,她突然坐直了起來,差點忘了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換了一身居家服,沈若柒到樓下倒了一杯溫水。
沈若柒的語氣冰冷,看著沈菡晚的眼神也是充滿了敵意。沈菡晚背對著她,被她這突如其來的一嗓子給嚇到了,把手中的『藥』瓶都給掉到了地上。
她端著溫水回到房間,卻見同父異母的妹妹沈菡晚正在她房間翻著她的包:“沈菡晚,你在幹什麼?”
沈若柒的語氣冰冷,看著沈菡晚的眼神也是充滿了敵意。沈菡晚背對著她,被她這突如其來的一嗓子給嚇到了,把手中的『藥』瓶都給掉到了地上。
沈菡晚在一瞬間的慌張過後立馬鎮定了下來,撿起地上的『藥』品笑得有些嘲諷地問她:“姐,這是什麼『藥』啊?”
“柒姐,您手機關機了嗎?董事長找您好像挺急的,讓您馬上到總部辦公室去找他。”手機什麼時候關機的她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沈禮鬆這個時候叫她去總部幹嘛。
沈若柒用力放下手中的水杯,鎖上門快步向前想把『藥』瓶搶回來。姐們兩人為了搶『藥』瓶都扭打成了一團,動靜有點大,沈禮鬆趕緊上樓。就在沈禮鬆敲門的時候,兩人在爭奪『藥』瓶各種拉扯之間,也不知道是誰將『藥』品意外地拋出了窗戶,不知道掉到哪裏去了。
姐妹兩人都大口地喘著粗氣,掉了也好,免得沈菡晚待會跟沈禮鬆告狀。現在『藥』瓶沒了,死無對證。
沈若柒麵無表情地把門打開,沒有話要對沈禮鬆解釋什麼。她順帶將沈菡晚推出了她的房間,再順帶警告她一句:“沒有我的允許,請你不要再踏進我的房間半步!”說完就用力關上的房門。
沈若柒在窗戶上看了很久,就是沒有看到『藥』瓶,隻能等晚上他們都睡了再去找了。
“小柒,讓你受委屈了。沐東這混小子,我一定把他親自把他壓到你麵前向你請罪。”黎雲塵是黎沐東的父親,黎家的長子,雖然已經快五十了,依舊是風度翩翩。
淩晨三點,所有人都已經睡了。沈若柒打著手電筒在院子裏扒著草叢、花圃,愣是沒有找到她的『藥』瓶。
“誰?誰在外麵?”一樓離院子最近的是管家常叔的房間,他起夜卻聽見院子裏似乎有聲音,立馬就打開窗戶探出頭張望。
沈若柒就躲在窗口下,就剩下這一處視線死角了。她大氣都不敢出,以她對常叔的了解,他是一定會出來查看的。等常叔關上窗戶,沈若柒用平生跑步最快的速度衝進了屋裏。
常叔果然如同所料,一定要親自查看院子才放心。等他回來關上門卻見沈若柒在廚房,捧著一杯水愣愣地站在那裏:“小姐,你沒事吧?”
沈若柒的語氣冰冷,看著沈菡晚的眼神也是充滿了敵意。沈菡晚背對著她,被她這突如其來的一嗓子給嚇到了,把手中的『藥』瓶都給掉到了地上。
沈若柒回過頭淡淡地笑了笑:“我沒事,有點口渴,那我先上樓了。”她裝得若無其事,常叔在她身後輕歎一聲有些心疼她,可轉瞬卻見她腳上穿著一雙白布鞋!
常叔一臉怪異,這大半夜的,她穿著睡衣腳上卻穿著白布鞋,這也太詭異了吧!
回到房間,沈若柒擦了擦頭上的虛汗。『藥』瓶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小區外記者還在埋伏著就等她出現。算了,她都已經倒黴成這樣了,老天爺總不至於一次就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