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長的發泄完畢後,錦夜痕看都不看文依晴半眼,在他眼中,文依晴今夜能夠得到他的臨幸,已是對她最大的恩澤。再加上,他一直覺得文依晴是個貪圖榮華的不堪女子,盡管今夜是她的第一、次,可他也沒有絲毫的憐惜之情,依舊橫衝直撞,在完事之後,徑自睡在床榻的一側。
而另一側,文依晴則無力的躺在床榻上,身體的疼痛時時刻刻提醒著她,一切都是真的。剛才發生的一幕幕全部都深深的印在腦海之中,她恨,她悲,她無奈。
她呆呆的望著房梁,滿心皆是苦澀,腦子裏,堡主的身影揮之不去。突然間,她非常的厭惡自己,淚水,也順著臉頰不住的流下。
“堡主,依晴已不是清白之身,你應該會更加不屑的對依晴了吧。堡主,既然依晴已不是清白之身了,那依晴對你情隻能深埋於心了。堡主,你交給依晴辦的事,依晴必定會天衣無縫的完成,也算是依晴未來死之前對你的交代...”
夜,漸漸的深了,新房中,文依晴呆呆的坐著。無視身側的錦夜痕,纖細的雙手,使勁的擦著身上礙眼的痕跡...
殊不知,這舉動,再次惹怒了錦夜痕。他歪著頭,冷眼看著文依晴的一舉一動,心裏,早就怒氣騰騰。眼前的這個女人,在短短的幾個小時裏,已經徹底激怒了他多次。眼前的這個女人,演技真的很好,連他這個常年混跡在宮廷的王爺都敗下陣來。
那無辜的眼神,厭惡的神情,是想極力撇去與他的關係嗎?
那她又為何要費盡心機成為他的王妃?難道...
思緒的飄動,錦夜痕猛的坐起,不,他的文雨煙才不會做出這種事,這一切,都是文依晴太會演戲,這一切,皆是文依晴的錯。
沒錯,這一切都是文依晴的錯,錦夜痕紅著雙眼,握緊拳頭,憤怒的將文依晴的身子扳倒,高大的身軀再次複壓而上,猶如惡魔般的聲音,響徹文依晴的上方:
“本王的王妃,你就這麼厭惡男女之事嗎?你就這麼想要消除身上的痕跡嗎?哈哈...你就別裝了,既然苦心爬上本王王妃的位置,那就做好你王妃該做的事吧。”
“不,依晴沒有苦心想要成為王爺的王妃,我也是...”
文依晴推搡著錦夜痕,試圖逃離他的禁錮,可,這一切都是徒勞。越是逃離,卻越讓錦夜痕玩心四起,怒火中燒。
於是,醜王的懲罰在這個夜晚繼續持續著...
大婚的第二日,痕王府便上演了一幕妹妹親自前來控訴姐姐的無恥,指責、誣陷姐姐迷暈了她,上了她的花轎的戲碼,而文依晴也因此獲得杖責。
杖責過後,堡主來京都的消息也隨之而來,文依晴偷偷溜走,前往客棧,卻在客棧門口,聽到了她最不想聽到的話。
一個人跌跌撞撞的走著走著,舉目,無人可傾訴,也無人能幫助她。新婚相公對她冷眼相待,惡語相向,一切的一切都那麼的令她心灰意冷,於是,在那個夜晚,她生無可戀,死則無懼...
也正是她的死亡,換得文依晴的重生,讓二十一世紀的文依晴在架空國度裏有了一具軀殼。
...
“王妃,玲兒知道的也就這麼多,至於王妃為何會跳湖,那是因為1,王妃妹妹誣陷你貪圖榮華,上了她的花轎...”玲兒低垂著頭,眼神,小心翼翼的瞟向文依晴,當觸碰到文依晴臉上的沉寂時,心,再次抽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