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錯了,王爺可笑,不、不、王爺一點都不可笑。奴婢知錯了,王爺饒命。”某可憐兮兮的女婢,跪在地上,不住地磕著頭。
前所未有的緊張,讓某奴婢越說越混亂,越說越不知所雲。最後,某女婢隻能一聲聲重複著‘王爺饒命,奴婢該死。’
“啊、啊切...”在女婢聲聲的求饒之中,錦夜痕拚命忍住的zhen操,還是掉了。很沒有形象,很大聲的打了一個無與倫比的噴嚏。
這下,全部的人,都笑了。
在越發大聲的笑聲中,錦夜痕的臉,越發的難看。該死,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何,為何他好端端的會一個勁地打著噴嚏,停也停不下來。
是有人罵他?沒錯,就是有人罵他。俗話說‘打一個噴嚏是被罵,打兩個噴嚏是被想,打三個噴嚏是受風寒了...’
看來,他真的是被人罵了,而且還是斷斷續續的不間斷的臭罵。可是,那又會是誰呢?文依晴嗎?不知為什麼,此刻錦夜痕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個雙手叉腰,小嘴在不停的一張一合的‘潑婦’--文依晴。
應該是她,想她昨天罵他的那副痛快樣。錦夜痕在心中更加確定了今日他的風度大失,全部都是因為一個叫文依晴的女人。
“該死的女人,竟然敢在本王的背後罵本王,本王一定不會讓你好過。”錦夜痕一時沒有忍住,猛地一聲道,大手隨即用力的一拍桌子,可憐的沒人疼的桌桌便立刻成了無辜的犧牲品,碎了一地...
“王爺,饒命呀,奴婢並沒有在王爺背後說王爺的不是,王爺...”被錦夜痕的暴力嚇壞的某女婢,臉色蒼白,驚魂未定的不住地磕著頭。光滑平整的額頭上,仔細看去,紅紅腫腫的,已有大片大片的血滴在傷口處滾動。
“王爺這是...”管家弱弱的問,額頭,已有層層細汗冒出。剛才的王爺太恐怖了,連他這個跟在王爺身邊十來年的管家都被王爺的怒氣給震懾到。
這是王爺長這麼大第一次發飆吧,王爺平日雖然待人冷漠,也也算得上是性格溫和,不會動不動就拿桌子,奴婢啥的撒氣的。可是今天,某女婢跪在地上那麼久,磕了那麼久的頭,王爺一絲動容都沒有,甚至,甚至還變本加厲,眼神凜冽,脾氣暴躁。
這種種跡象表明,這很不像王爺平日的風格。
王爺,究竟受了誰的刺激?
察覺到管家疑惑的表情,和不安的幹笑。痕王爺,訕訕的摸了摸鼻子,意識到了今日自己的失態,於是,裝模作樣的清了清嗓子,“管家,今天就先到這。”
“什、什、什麼?”管家機械的轉動著頭,不明白錦夜痕說的是什麼意思。‘今天先到這?’是不要繼續彙報了是嗎?可是,王爺平日對待這些都是一絲不苟,風雨無阻的。
今日這是為何呢?
在管家更加疑惑不解的注視中,錦夜痕甩甩袖子,大步流星的走遠了。
他的身後,某受到深深驚嚇的女婢,還在跌喋喋不休的求饒著。而管家,依舊是那一副懵裏懵懂的‘傻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