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卷翹的睫毛垂了下了,懶懶的靠在樹上,單腳撐著,一手拿書一手插在口袋裏,模樣拽的讓人移不開眼。

如畫中人,嘴角那邪魅的樣子,讓艽野神色不由的看癡了幾秒。

“我好看嗎?”一雙桃花眼微微眯起,神色似非似笑,懶懶的歪頭拋個媚眼。

“好看。”

“有多好看啊?”江羌嫵媚的雙眸輕挑,似笑非笑的準備聽艽野的答案。

“整個世界都沒有大人好看。”說完後,艽野下意思的睜大眼睛,驟然抬頭猝不及防的對上江羌似笑非笑的雙眸,小臉漲紅,立馬轉過身,背對著江羌,急忙道歉:“大……大人,小的不是那個意思。”

“不是那個意思,那是哪個意思?”江羌低聲笑了笑,小艽野原來是一個純情小處男啊。

“大人……大人,小的不應該冒犯大人的,請大人懲罰。”

“已經罰了。”江羌收回了所以麵部表情,淡淡的掀起眼瞼時,一雙桃花眼翻轉的暗色,“長的不錯。”

“啊!”艽野不明白她的意思,下意識的抬起頭,聽到下一句話時,才明白她的意思,原來自己的異能失效了,原形畢露了。

艽野這才發現,這裏麵,有兩個江羌。

“大人,這是你的夢境嗎?”

江羌淺淺一笑,慢條斯理的說:“你覺得?”

“這不是大人的夢境。”艽野很自信的說,他和大人一樣活了十二萬九千兩百年,以他這些人的經驗,他的大人不可能做這麼一個小說型的夢:“大人的夢不可能這麼低智商。”

“說錯了一半,這是我的夢也非我的夢。”江羌從那個叫小九的小少年的腳邊順手拿走一張歌牌,翻轉過來慢慢的念道:“誰にも知られないように切ないまでの戀心を包み隠してきたのに、とうとう顔色に出るまでになってしまった?「何かに思い悩んでいらっしゃるのですか」と人に問われるほどに?”

“相思形色露,欲掩不從心。煩惱為誰故,偏招詰問人。”

艽野問:“這個少年的本命歌牌嗎?”

“嗯,他的。”江羌低聲一笑,那雙骨節分明的手指夾著那張屬於少年的本命歌牌,刹那間,手指間的那那張本命歌牌燃燒起了,化成灰燼。

艽野:“大人。”

江羌眸色一冷:“區區螻蟻也敢放肆。”

那笑著天真無邪的小少年和那溫柔似水的“江羌”像是被摔碎的玻璃鏡一般,分成千萬碎片。

整個夢境消失,出現的成千上萬的光球。

“這是?這是安陽城那些居民的夢境。”

“我到看是誰呢?原來是做宗弟子,律門是沒人了嗎?”少爺肆意妄為的笑著。

“你,你就是那個異能者,說,說,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我,我勸你快點速速就擒,不然,不然,別怪我不客氣。”艽野看著這一指操控一個城市人的夢境,這實力是有多麼駭人,他不能失了氣勢。

艽野已經忘記了,他旁邊還有一個實力更恐怖的人在他身後。

“哈哈哈哈,速速就擒,我頭一回聽到如此有趣的說法,小弟弟,你還是乖乖的回做宗再吃幾年米飯在過來吧。”

宗主曾經告訴他,麵對敵人,氣勢是萬萬不能輸掉的,要比敵人更強的氣勢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