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道身影出現在眾人的眼前,那身穿紅白相交的襯衫,外套是灰白的西裝,右袖間有幾條白線,白西裝領整整齊齊的戴著。

少年一頭短發,前邊左側有一條辮子,尾角邊夾著幾朵墨青色的小花,戴在少年的頭上讓她更優雅高貴。

西裝的領子的形狀是青果領,胸前的也是頭上掛飾的花,幾朵朵小花連在一起,最外邊的一朵下麵掛著淡青色的流蘇。

給人一種特別精致的感覺。

眸子沒有一絲波瀾,麵無表情地走著,襯衫和軍靴上的金屬扣在夜色顯得特別的顯眼。

江羌一步一步的走向主席台,眾人被這強勢的感覺給震撼住,不知覺的往後退,給她讓路。

“你找我?”嗓音淡淡的,沒有一絲波瀾。

這幾天做的夢,總是在與她的性格逆向走,對方好像一起想讓她知道什麼,像是想告訴她什麼。

看到君顧的那一刻,她就明白發生了什麼。

“等你多時了。”向妄嘴角扯出溫柔的微笑,看著溫柔卻冷進了骨子裏,眸中的戾氣一下子就爆發出。

周圍的人忍不住身邊靠一靠,抱團取暖。

“我認識你?”江羌的聲線很輕,有點漫不經心,那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的,像是在說,你認不認識我對我來說,一點都不重要。

“嗬。”向妄對江羌是恨進了骨子裏,這人現在都不他當回事,是不是也不把當年的事給忘了啊!

向妄的手握成了拳,眼底的恨意越來越重。

手中出現了一張歌牌,嘴角址開歪角的微笑,那場夢就是他給她準備的,裏麵的少年是他沒錯,可裏麵的主角可從來不是他。

他隻不過把那個溫柔的人對像換成了他。

憑什麼,憑什麼。

憑什麼這個人什麼都不要做就可以讓那個人為了她把命給丟了。

憑什麼這個人還不記得她。

憑什麼……

誰能給他一個憑什麼……

憑她先遇見她嗎?

向妄眼底的恨意越來越深。

江羌淡淡的望向他,眼睫垂下,眼眸漆黑,淡淡的開口:“你認識她?”

江羌的手指動了動,手中出現的是那在她身邊的無字令牌。

這次無字令牌的出現和在白家的出現有些不一樣。

令牌在出現手中時,原本無字的令牌出現一個紅色的大字,罪。

“你指使手下弟子製造混亂,破壞社會秩序,已違反異能者第一百零三條。

我以判宗最高長官的身份對你進行逮捕。

按照規定你將會在禁宗地牢待上三個月進行麵壁思過。”

“他是瘋了嗎?那個人可是異能者啊……”

“同學,你還是快走吧,能走一個算一個,你快走啊……”

所有的人都不敢把希望寄托在她的身上,因為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來越大。

“嗬。”向妄勾著冰冷而又嗜血的笑。

準備一招把江羌給打回自己沉睡的老巢裏。

“抓我?你現在是不可能。”

眾人到眼睛眯起一條縫,提心吊膽的看過去。

接著,每個人的瞳孔都被震驚和錯愕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