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這……”他手裏有邀請函,這不是讓他為難嗎?

“這什麼這,我讓你把他給我趕出去,真是髒了念家的地。”

“怎麼?連我這個表小姐叫不動你們了。”

“可以進去了嗎?”江羌嗓音淡淡的說道,仿佛自己前麵站著的不是一個人而是空氣。

“啪。”林思一手打掉安保手裏的邀請函,一臉的不耐煩,竟然不把她當回事,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啊。

然後一腳踩在那張邀請函上,居高臨下的說道:“白江羌,隻要你將它撿起來,給我,然後說一句我是狗,或者是你求我啊,我就放你進去。”

那張臉大寫著來求我啊,隻要你求我我就讓你進去。

她記得表哥一向是討厭這個娘娘腔的,這次看她幫表哥教訓教訓這個惡心的家夥。

江羌:“……”總有刁民想要為難本官。

江羌麵無表情的看著林思,直白的眼光仿佛在說“傻逼”

“你竟敢對我如此無聊,我打死你。”林思想都沒有想就抬起腳招江羌的肚子踢去,忘記了她今天穿的是一條裙子,蓋膝的。

“我勸你停手。”江羌不緊不慢的說道,友善的提醒她。

女孩子怎麼能如此粗魯。

“怎麼?怕了,那還不撿起來說一句我是狗。”林思居高臨下的抬起頭,用憐憫的眼神看著他。

江羌突然間覺得有點意思,臉上桃花眼漫著笑意,懶洋洋的輕輕眨眼,那麵無表情的臉似笑非笑的看著:“好啊。我撿。”

明明是很輕描淡寫的樣子,但是周圍的溫度陡然下降。

林思沒意識到危機,還沉淪在幫表哥報了仇的心上,在一旁邊傻傻的笑,表哥一定會很開心的。

見江羌低頭將邀請函撿起來,林思正準備嘲笑江羌,下一刻就徹底的傻了眼。

隻見江羌一臉雲淡風輕的表情,那雙漂亮的桃花眼漫著諷刺的笑意,不緊不慢的將那張邀請函撕開。

“嘶——”

“嘶——”

“嘶——”

一聲又一聲的響起,最後在林思和安保他們倆錯愕和不敢相信的瞳孔下,將它甩在他們臉上。

林思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惱羞成怒,從來沒有人敢如此的對她,“你,找打。”

江羌一手抓住林思下來的手,輕輕的掀開眼瞼,麵上依舊沒有什麼表情,嗓音淡淡的:“女孩子要優雅,動粗一向是男孩子該做的。”

放開她的手,從懷裏拿出一張手帕擦著剛剛接觸過林思的手的地方,眼底清冷一片。

“優雅的女士應該要乖乖的待著本該待的地方,林小姐。”溫雅而又禮貌的語氣,淡淡從江羌的口裏說出。

卻讓林思背脊感覺到一寒,身體不由的往後退了幾步。

江羌嗤笑一聲,懶洋洋的勾唇,漂亮的桃花眼沁著冰涼,“我想去的地方,從不需要這種東西。”

江羌慵懶的走進去,留下發愣的林思和不可置信睜著眼睛的安保。

白墨漫不經心的往門口看去,小羌這麼還沒有來,是在外麵又遇見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