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羌穿著一身的製服,正好是男款的,走進男廁所沒有什麼違合感。

江羌蹙了蹙眉,宗門裏竟然會有偷偷欺負師兄弟們的事情,不可饒恕,要給他們一點教訓。

“你們幾個,知不知道你們犯了何罪!”

幾人掃了她一眼,吊兒郎當的笑了一聲:“關你什麼事情?”

“哦,好像也是。”江羌茫然的看向他們,懶洋洋的倚靠在牆上,靜看他們下一步的動作,看他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群的傻逼。

然後又搖了搖頭,路見不平就要拔刀相助,然後問道:“你們帶刀了嗎?”

“兄弟,我們就是打一頓他,帶什麼刀呢。”

江羌一臉的茫然,那群傻逼竟然想把她打一頓,找死。

然後,剛剛從廁所裏出來的於略朝就目睹了江羌動手的全部過程。

江羌踩著他們,淡淡的說了一句:“傻逼。”

於略朝:“……”根據禁宗第一百零三條規矩,凡是鬥毆者出言不遜者,將人帶人牢中,用刑十分鍾,做思想教育一天。

“小姑娘,你現在跟我走一趟。”

江羌小臉微抬,漂亮的桃花眼微微一勾,問道:“去哪裏?”

於略朝:“牢中。”

“牢?你知道我是誰嗎?讓我去牢裏玩你覺得可能嗎!”

於略朝勾唇,神色冰冷,斜了一眼看向江羌,所有的耐心好像都快被磨完了。

“你知道我是誰嗎。”同樣的一句話,不同的人說出來有著不同的感覺。

江羌下意識的睜開眼睛,偏了一下腦袋,居高臨下的看了一眼他,語氣淡淡的:“哦,你是於略朝對吧,那個大傻逼,被我騙了三回,真是好笑。”

江羌嫌棄的撇了撇嘴,“傻逼。”

於略朝掌心旋即緊緊扣住了江羌手腕,將人狠狠抵在牆上。

少年傾身凝望著她,眉眼情緒晦暗,微涼的指尖,輕輕往下移,一言不發的樣子仿佛要下一秒就要擰斷她脖子一樣。

唇角輕勾去,聲音低啞:“原來是你啊~我可找了你好久。”

江羌還找死的弄開他的手,淡聲說道:“大膽,你可知道我是誰?不要命了。”

“哦~你是誰?”少年陰惻惻勾唇,冰涼的指尖輕輕勾起她下顎,眉眼微暗,嗓音低啞。

聽到他的名字都不害怕,有三種情況,第一種情況就是喝醉酒,把自己的膽子給壯大了,所以不怕。

她這個樣子雖然很接近,但是語氣不像。

第二種情況就是她不是禁宗的,所有不太了解這裏麵的規矩,這一種很符合,畢竟他沒有在禁宗見到過她。

禁宗有多少人,叫什麼名字他都能念出來,所以,她肯定不是禁宗的。

第三種她的身份比他的的身份要高出許多,所以才敢這麼有恃無恐的罵他。

這一點也會符合。

所以不是禁宗的,身份比他還要高出一層的,沒幾個,一個是學宗的大長老,一個是身宗的盛驚顏,另一個是現在在做宗學習的門主,還有最後一個就是判宗的江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