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
而不明真相的張揚三人,此時正在談論著張揚與沈溪打聽到的情況,而那位被老徐製服的漢子,因為沒有問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已經被老徐給放了。
“……你們二人對此事,是如何看的。”老徐聽完了兩人的話,緊皺眉頭詢問起兩人的看法。
張揚看了一眼沈溪,見他還是不願理自己,隻好說道:
“張某以為,這是那些“紙人”,或是別有用心之人,在故意散播謠言,可能是為了混淆咱們的視聽。此外,現在張某最擔心的還是……不知這隻是咱們這處是如此,還是全城都是如此。”
當然,張揚還是覺得,這些謠言是從“紙人”那裏傳播出來的可能更大。
張揚說完,老徐又將目光看向沈溪,沈溪見此,答道:
“沈某以為,咱們應立刻回返欽天監,稟報此處情況。”
沈溪的意思很明顯,除了稟報這裏的情況外,還想知道江寧全城是否都出了變故。
老徐聽了沈溪的意見後,點了下頭,道:
“咱們現在就回欽天監。”
老徐說完,就領著張揚二人朝欽天監的方向走去,而張揚則連忙追上了沈溪,討好道:
“河川兄,你看你也生了這麼幾天的悶氣了,咱們還是和好如何。”
沈溪聽了張揚的話,隻是“哼”了一聲,就不在理張揚了。
張揚看沈溪這樣,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接著又道:
“河川兄,你看這樣如何,等這‘紙人’案了了,張某親自下廚炒幾個菜,給河川兄你賠罪如何……”
這回聽了張揚的話,沈溪倒是覺得張揚還有些誠意,於是道:
“想必謙益兄是知曉自己錯在哪咯!”
“這……”張揚還真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了,不過,張揚看了一眼沈溪的表情,“反正張某就是全錯了……”
“哈哈!”
等張揚說完,剛才還是一臉嫌棄張揚的沈溪,就好像是變臉一樣,笑了起來。
接著,等沈溪笑完後,他又換了一張挑逗的臉,那真是滿臉的魅色,隻見他停下腳步,並朝張揚的臉靠來,差不多隻離張揚的臉一尺距離時,他戲謔道:
“這還差不多呢!沈某的好謙益兄!”
呃……
被沈溪這麼如女人一般的挑逗,張揚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同時見沈溪離自己這麼近,張揚連吐氣都不敢了。
“這便對了!”沈溪看到張揚的反應,得意的笑了一下,接著轉身就朝前走去,同時還說道:
“謙益兄,可別忘了你剛才的話哦!”
“呼!”看著沈溪朝前走去,剛才不敢吐氣的張揚,終於將這口氣吐了出來。
等張揚平緩了一下心情,才有些無奈的追了上去,同時在心裏感慨了一句……
河川兄還真可怕啊!
……
一個時辰後,大街上。
張揚三人已經從欽天監又回到了巡遊的區域,當然了,他們已經向天象司稟報了情況,同時,他們也知曉了一些全城的情況。
張揚三人遇到的謠言,並不是在全城都有,主要集中在城南和城西,而從調查的一些消息來看,謠言是從一些閑婆與混混口中傳出來的,而問他們更詳細的事情,他們隻說拿錢辦事,並沒有看到那些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