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鐺……”
一陣刀劈石子的聲音在張揚背後響起。
此時,因為胡氏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她被張揚抓住的手腕上,因此,張揚眼看就不能抓住胡氏的手腕,隻能忍著胸口的疼痛,用另一隻手向胡氏攻去。
不好!胡氏完全沒想到張揚還能有餘力向她攻來,因此,她隻能分心去用念力阻擋住張揚攻來的手,而就這樣,張揚與胡氏短時間內竟然僵持了起來。
可是老徐與沈溪怎麼會給胡氏這樣僵持的機會,隻見老徐躲過了那些飛射而來的石子後,他就朝胡氏攻去,而沈溪也在後麵不遠處。
而與張揚僵持住的胡氏,哪裏還有餘力去應付的了老徐與沈溪的攻擊,張揚隻見胡氏在決絕的表情下,將她自己與張揚一起帶著向老徐與沈溪飛去,接著,張揚就見胡氏閉上眼睛昏了過去。
“不好!這是‘紙人’脫身想跑。”張揚聽見老徐大喊了一聲。
果然,附身胡氏的“紙人”,趁著張揚與胡氏擋住老徐與沈溪的空擋,脫離了胡氏,想通過禦空飛走。
張揚與胡氏倒向老徐與沈溪的方向,明顯擋住了他們二人的追擊路線,眼看著,這“紙人”就要飛入旁邊的院子內。
不能放它走!還在倒向老徐與沈溪的張揚,在心裏呐喊了一句。
也就是一眨眼間……
“砰!”一聲槍聲響起。
接著,隻見原本就要飛過牆頭的“紙人”燃燒了起來,它隻是掙紮了幾下,就化為了灰燼。
而反觀張揚幾人這邊,老徐出手扶住了向他倒來的張揚與胡氏,沈溪正在老徐的身後,胡氏這時已經昏迷,張揚則是舉著火槍,槍口的硝煙也未全部散去。
真是幸運啊!張揚見自己竟然命中了“紙人”,不免心中有些感慨。
張揚在剛剛心裏呐喊過後,本能反應的抽出了火槍,拉起擊錐開了一槍,這彈藥是張揚早就裝好的,就是怕遇到緊急的情況,好多一層保險。
不過,張揚想到這欽天監查過一陣子的鉛丸暗器,他就本能的朝老徐與沈溪看去。
老徐隻是見張揚手中的火槍有些疑惑,而沈溪則是有些好奇的看著張揚手中的火槍,感興趣道:
“謙益兄,你這是何種暗器啊!”
沈溪是知道火槍的,畢竟,這火槍就是他爹打造的,不過,沈溪還是第一次看到火槍能有這麼大的威力,雖然這火槍對氣境修者很難造成殺傷,但架不住沈溪對它的好奇。
“這……嘶……”張揚剛想開口說話,就發現自己胸口疼的厲害。
很明顯,老徐與沈溪見張揚疼的捂住胸口,而且張揚嘴角還有一些血跡,就知道他受傷了。
“謙益傷的如何?”老徐接著又對沈溪道:
“河川你先照看一下這位婦人,某看看謙益傷的怎樣。”
沈溪也有些擔心,所以連忙應,“好。”
沈溪說完,就接手扶住了胡氏,而老徐則是扶住張揚朝旁邊而去。
“老徐不必太過擔心,張某並未傷到內髒與骨頭。”張揚感知了一下,自己應該隻是皮外傷,那吐出來的那口血,完全是被震出來的。
老徐聽了張揚的話,也點頭放心了許多,“還是看看傷的如何了,某這裏正好有欽天監的特製藥膏。”
張揚聽到有特製藥膏,隻能慢慢的將衣服扯開,等衣服被扯開,就見張揚胸口有一道三四寸長的紫色血印,而且張揚胸前也腫了起來,不過,可能是因為武宗煉身境修者的皮肉較為結實,以及張揚用念力擋了那麼一下,所以,張揚胸前的傷並沒有破皮。
此外,老徐與沈溪當時將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被附身的胡氏身上,並沒有發現張揚用念力擋的那一下。
老徐檢查了一下張揚胸前的傷,拿出了一個不大的白色瓷瓶,接著從瓶內將藥膏倒出,並敷在張揚的傷處,而沈溪則是小心的偏著腦袋在偷看,不知道他是在看張揚傷的怎樣,還是看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