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謙益不必多禮,有何事便說吧。”玄離見張揚沒有想要評論這畫的意思,於是摸了一下肚子道。
張揚見玄離摸肚子,眼皮就直跳,不過,想到他來是有要事,拱手道:
“前輩,晚輩已有徹底除去‘紙人’之法。”
“哦!”玄離聽張揚說有了徹底除去“紙人”的方法,倒是有了一些興趣,“既如此,謙益為何不去向天象司稟報,卻來找貧道。”
玄離話雖然這麼說,但他臉上卻一點都沒有表現出奇怪的意思。
“晚輩另有隱情,因此,不便向天象司的大人們稟報。”張揚先是解釋了為什麼不告知天象司,接著他又看著玄離的眼睛道:
“晚輩隻信得過前輩。”
聽張揚這麼說,玄離摸了一下下巴,輕笑道:
“能得謙益這般信任,倒是讓貧道有些受寵若驚,說說看吧,是何法可徹底清除‘紙人’。”玄離也沒有任何與張揚繞彎子的意思。
若是秀娘因此有事,那我將來也不會獨善其身……張揚回想了一下吳秀秀的臉,在心裏下了決心,“晚輩知曉有人能看見‘紙人’散發出來的黑光。”
“此話當真?”玄離聽了張揚的話,帥氣的臉上也有了疑惑色,顯然,玄離也沒有見過張揚說的這種人。
“當真!”張揚嚴肅的回道。
“那此人現在何處。”見張揚這麼嚴肅,玄離也起了好奇心。
張揚的想法是,直接帶玄離去找吳秀秀,所以,張揚道:
“前輩隨晚輩去便是,此外,還請前輩為那人保密。”
“那走吧!若是真如謙益說的那般,等了了這‘紙人’之事,咱們還可以回來去膳堂……”玄離說著,就準備朝外走去。
“前輩等等!”張揚見玄離就這麼準備出門,他連忙叫道。
“怎麼了?”玄離回頭不解道。
“前輩,您就這般出門,恐不妥吧……”張揚看著玄離一身的穿著說道。
玄離這時還是睡覺時的穿著,頭發也沒有束,真要這麼出門,恐怕會被人當成瘋子的。
被張揚這麼一說,玄離先是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穿著,接著隻好說道:
“那謙益便在此稍等片刻。”
“前輩請自便。”張揚拱手道。
張揚說完,玄離就去了內室,而張揚也趁機將手上的畫,放到了旁邊的茶幾上,開始等起玄離來。
……
大街上。
“道長,你在哪處廟宇出家,妾身也好去上香……”
“道長,快給奴家看看麵相。”
“你是哪來的小娘子,怎如此不懂規矩,道長,快給老婆子看看手相。”
“你們都別擠,道長……”
此時,張揚已經後悔讓玄離去梳洗了,因為玄離的樣貌太有殺傷力了,以至於張揚與玄離還沒有走出欽天監太久,玄離就被這上到六十老媽子,下到十幾小姑娘給圍住了,至於張揚,此時正被擠在牆角。
“眾位居士莫擠,別傷著了……”
“啊!道長說話了……”
“道長的聲音……”
玄離剛準備出聲,就被打斷了,而場麵更加無法控製了。
這到底是古代,還是現代啊!張揚見到這樣的場景,在心裏感慨了一句。
感慨完,張揚想著還有正事,於是,張揚沒辦法,隻能朝裏擠去,他準備將玄離拖出來。
“這位嬸子借過一下……這位小娘子借過……”
“你誰啊!怎往女子堆裏擠……”
“非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