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還得另找機會了……
“老徐家中有事不能去,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有何辜負不辜負的。”張揚回道,接著張揚又說道:
“老徐,今日咱們還是出門去巡遊嗎?”
“正是,楊大人並未有新的安排。”老徐肯定了張揚話,“就快到外出巡遊的時辰了,謙益也趕緊換好捕役服吧。”
“是。”張揚點頭應道,不過,張揚剛準備去換衣服,他好像又想到了什麼,朝沈溪問道:
“河川兄,你是何時入職的司晨科,以及何時成為的修者。”
張揚這時才發現,要是沈溪三年前就入職了司晨科,以及他當時就是修者的話,張揚完全可以不用去問老徐,而是問沈溪就好。
“嗯?”沈溪見張揚突然沒頭沒腦的問了這麼一句,開始還有些沒反應過來,過了一兩秒才回道:
“沈某是一年前的四月初六入職的司晨科,而沈某何時成為的修者,應是兩年前了吧,謙益兄怎問起這事。”
聽了沈溪的回答,張揚倒是有些失望,不過,張揚還是含糊其辭的回道:
“無事,就是一時突發奇想而已,河川兄,張某去換衣服了。”
“謙益兄今日真是奇怪。”沈溪見張揚走後,低聲說了一句。
沈溪主要是看張揚似乎總有點心不在焉,心事重重的樣子,所以他才會覺得奇怪。
當張揚換好了衣服後,今天一天的外出巡遊又開始了,這一天的情況也如前幾天一樣,依舊的十分平靜,不過,張揚今天卻沒有找到機會,向老徐問出那些問題。
……
夜晚,東廂房內。
因為今日是鬼日的緣故,張揚沒有點燈,並早早的就睡到了床上,不過,張揚並沒有馬上睡覺,而是借著窗戶照進來的月光,正在研究吳秀秀給他的那把匕首。
張揚今天白天沒有去研究它,則是因為張揚知道這把匕首是一把法器,就在吳秀秀將匕首遞給他時,張揚就查覺到了這匕首似乎有自己的氣息。
也基於此,張揚估計,這應該不是一件很厲害的法器,或許他也能用。
至於張揚為什麼會這麼猜測,那都是因為,張揚可一點都無法察覺到那龜殼與那方硯台的氣息。
因此,張揚將自己的念力慢慢的朝匕首靠了過去,隻見張揚念力附著在匕首上時,這匕首開始吸收起張揚的念力,同時,這匕首也開始閃起紫光,而隨著不斷的吸收張揚的念力,這匕首的紫光也越來越亮……
“不對!”張揚突然出聲道。
眼見著這匕首似乎就要到達一個境界點時,張揚放棄了繼續給這匕首傳輸念力,因為剛剛在張揚的感知中,似乎這匕首馬上就要從張揚手中脫手,飛射出去了一樣,而張揚此時還在屋子裏,他可不敢保證,當這把匕首飛射出去後,不會對這房子有所損壞。
看來還是得明天找個空曠的地方再試……張揚最後在心裏做了決定。
做完這決定後,張揚又閉上眼睛感知自己腦內那朵白色的火焰,見這火焰因為剛才的使用,又變小了一些,張揚就心疼的不能安心入睡了,而是坐起來,開始煉化紫氣,補回剛才消耗的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