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書記,你想知道那其他的同夥這個就好辦了...但是那小土匪確實是我表弟,你就大發慈悲不要再叫人家小土匪了,好歹他也是受害者...並不是一心想當土匪的,再說他已經被關押了十幾年的時間...早就有悔過之心了...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土匪了,倒是有些地主階級的人現在還在村子裏生活著...!”
“嗬嗬...還有這事情,我都差點給忘了...那地主階級可是要消滅幹淨的...我都是經常在縣城裏出入的,不知道這地主階級的村民至今都有哪些?”,楊書記眼下是明知故問了,他在這個村子已經生活著這麼多年,這哪家曾經是地主,難道他就不記得了?
“要說這地主階級每個村子至少就有那麼四五戶人家...他們曾經就霸占了村裏的大部分田地...這普通的老百姓家裏就像是奴隸一樣被他們使喚著...!”
“那奴隸的時代不是十幾年前的土匪那邊才有的嘛...怎麼這地主也會有這樣的勾當呢?”,楊書記采用的激將法,他是想通過這位彪悍的村民自己的訴說將有過這樣曆史的家族揪出來。
“嗬嗬...楊書記你真會說笑...那土匪把村民抓去當奴隸的年代已經算是有了報應...不是都已經接收勞教了嘛...那土匪頭子還自己愧疚得抑鬱而終...那是老天有眼的...要說這地主他們所犯下的罪行恐怕要比土匪還要嚴重的...要不是他們,村子裏早就過上了好日子,到現在能過好日子的大部門就都是祖上有資產遺留下來給他們的後代享用的...!但是他們享用的可是受苦老百姓的血汗...所以這個需要澄清的...村民受過的苦難那是需要償還的...!”
“好...這有關地主階級的事件也算是一宗案例,不知道在場的村民那家曾經是地主階級的...想必是沒有人會自己承認吧...那好事後我會親自去調查的...像這樣的舉措這城裏的領導都有政策性的規定,嚴厲地打擊地主的壓迫,隻要有這樣的思想存在就必須消滅...!”
楊書記這是要刨根問底了,他是想借助村民過去所受過的苦難,激發他們心中的怨恨將村裏比較有財勢的家庭全部告知城裏來的幾位領導,但是眼下確實是搞的人心惶惶的。
就過了許久再也沒有村民願意站出來講話了,盡管楊書記一再鼓勵,時過不久村長就宣布散會了,一場大會下來這頗有收益的便是楊書記和城裏的那幾名隊員。
隔天上午,楊隊長還有他的幾位兄弟就被帶到縣城裏,剩下的還有獵戶家的三兄弟,他們是第二批,等待楊隊長的‘貪汙’的案件得以‘水落石出’,接下來就輪到了關於盜挖古墓的事件,村裏的小學堂就此沒有了楊隊長的影子,那裏的學生都在期盼著楊老師的到來。
臨行的那天早上,楊氏依依不舍地送別了自己的丈夫還有他的一幫兄弟,這回她的心裏總算明白了,那楊書記是為了報當年的一箭之仇來著,就像將自己的情敵,連同他的兄弟們都一網打盡的。
為了救助楊隊長,使他盡快的脫離這樣的險境,楊氏心急如焚地跑回了娘家,首先將此時告知了自己的老母親,看著自己的閨女哭得是那樣的傷心欲絕,這老人家的心裏別提有多難過了,於是老母親就去小學堂那邊找到了自己的老頭子,聽說自己的女婿被城裏來的軍官抓走了,這作為嶽父大人的起先是沒有太大的反應,後來還是在小學堂裏的師生的呼籲下,終於有了決心要去城裏走一趟,不過他還是事先前往村長的廟裏了解事情的具體經過。
來到了村長所在的廟宇他二話沒說,一把老拳頭就猛敲了廟門叫喊到:”老陳...你給我出來!”,這一突如其來的撞擊,一下子就將廟裏的村長驚嚇到了。
“是誰在敲門...?”
“還能有誰...!我是來問件事的...!你就聽不出我的聲音嗎...?”
片刻後,廟門就被打開了,隻見村長還在朦朧中,他正整理著著裝。
“怎麼...!還沒睡醒呐!這人都給帶走了...你還有好心情睡覺...!你是覺得我老頭子不會前來聲討是不是...!”
“不是老哥...你先別生氣,有話慢慢講...這到底又為何而來...?”
“為何而來...?我說你這村長是怎麼當的...!說讓城裏帶走無辜的村民...!你就不會出手維護嗎...?再這樣下去的話...!恐怕連你我都要受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