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後媽,寧新國的妻子又在瘋狂地拉扯著他叫喊著:“老頭子,別聽這死丫頭的胡言亂語,她一定是因為不想嫁給馮總,所以再說謊!和她那死鬼母親一個德行!你別信她啊!”
“是真,是假,明天就知道了,這之前我不想看到你們,不要出現在我眼前,否則域東博勝會怎樣,我不敢保證。”她的聲音越過她的肩頭,雯晰地打入在場所有人耳中。
寧新國呆立在原地,就那樣任由他的妻子搖晃拉扯著他的身子,大概他還沉浸在寧悠悠帶給他的消息中,兩倍的資金,兩倍的資金!不隻可以讓寧氏企業起死回生,甚至還可以更上一層樓,他激動,他不淡定了。
“你先別急,悠悠這孩子我知道,從來就不會說謊的,沒有把握的事情她是不會說的,馮總那事,明天過後再去說也不遲!”寧新國的妻子好像收到了莫大的侮辱一樣,一把將寧新國推倒在地。
“你這個沒出息的東西,你信那死丫頭是不是?好,我明天看你怎樣,到時候別來求我就是!”氣哄哄地,她跑過去扶起摔暈了的寧安妍噓寒問暖。
寧新國看著這一幕,不禁有種想哭的衝動,這都是自己的錯啊,長長地,他無奈地歎了口氣。
s市海濱之上,卓浩然正坐在‘積架’的引擎蓋上,望著遠方默默地抽著煙,微涼的海輝輕拂過他的頭發,卓浩然回憶起那令他心疼的往事。
海濱之上,海輝漸漸變大,海邊上的夜晚因而更加靜謐,顯得意境悠遠。
默坐點燃香煙,卓浩然坐在‘積架’的引擎蓋上沉思,自卓家大院離開的一段時間,數小時來縈繞於心,每每想起寧悠悠,總覺思猶未盡。
這不是一個好的跡象,對他而言是如此。
他覺得寧悠悠很像一個人,那個曾經出現過,又消失的人。
他經年的習慣便是這樣,一件事,一個人,一旦引他注目了,就要想個透徹,想個了然,直到忘卻、放下,並不再掛懷,否則便會持續追索下去,渾然不管世事已如何變遷。
這些年間,他遇到過很多事,發生過很多情,然而這些事情他都可以不掛懷,除了一件半的事情或者說促成這一件半事情的人,他不能忘卻。
卓浩然記得自己還是在大學的時候,那時候以他高挑俊朗的外形,年輕多金的背景,環繞在他身邊的女孩從來都沒有少過,盡管現在也是一樣。
但是這些女人無一不是因為他的身家背景,主動或看似主動地接近他,他給予她們想要的東西,和承諾不沾邊的東西。
早知道遊戲規則的他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為此過早地得到‘美女絞肉機’‘焚化爐’這類的外號,
他也並不在意,這樣的外號也有個好處,像防護罩一樣嚇退一些膽小意圖不軌,貪得無厭的女孩,年輕的卓浩然想要的是什麼,他自己很雯楚。
然而,突然有一天,卓浩然碰上了一個女孩,好像隕石襲擊地球表麵一樣突然又勢不可擋,卓浩然沒想到這個女孩日後會成為他的一個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