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將手上的簽文遞給了林母然後轉身去尋歇腳的地兒去了,就在她離開不久葉承屹也拿著簽文出來了,見他出來那氣質婦人上前道:“屹兒,如何?”
聞言,葉承屹將簽文遞給了那婦人,“到大殿找廟祝解簽即可。”他話音剛落,手機便響了起來,拿出手機瞧了眼屏幕後他開口道:“媽,你去解簽吧,我這邊還有工作。”說罷,他舉了下手機示意她。
聞言,葉母點了點頭道:“行了,你趕緊去忙吧,我去幫你解簽。”說罷,她向大殿走去。
葉承屹則邊接電話邊向寺外走去。
在結束電話後他從口袋摸出了盒煙,他抽了一根然後放在了嘴邊,山間的微風吹的人很是清爽舒服,他邊抽著煙邊向寺外的銀杏樹那邊走去。
走到銀杏樹下後他靠在樹下吞吐著煙霧,這時不遠處的樹後傳來幾聲咳嗽聲,聽到這聲音後他轉身循著聲音走了過去,在走到不遠處的樹下後他瞧到了一塊隨風擺動的裙角,這衣服瞧著似乎有些眼熟,他朝著那邊走了過去。
在走近後他瞧到那人竟正站在那邊倚著樹閉目養神,待他定眼一瞧後發現這人竟是剛剛在月老殿同他拿一個簽的女子,想來她是困極了所以並沒有發現他的存在。
此刻柔和的微風輕輕吹動起她身上的雪紡碎花裙擺,被散落在肩邊的烏發也隨風飄起,她本就長相冷豔,如此情景更是將她襯得遺世獨立起來。
瞧著倚在樹旁的林知意,葉承屹一向精明睿智的眸中染上了幾分驚豔,浸在商界這些年,無論是妖豔風情的還是清純甜美的女人他都見過不少,可唯獨像她這般遺世獨立的卻是少之又少。
“咳咳—”在聞到煙味後林知意皺著眉睜開了眼,她一睜眼便瞧到自己麵前站著的高大身影,她抬手捏了捏眉頭然後站直了身子。
這時一陣微風吹過,周圍空氣中滿是葉承屹手中煙草的味道,因著她父親和大哥都不怎麼吸煙所以她對這種煙草味頗為敏感,“咳咳—”
見她皺眉咳嗽,葉承屹將手中的煙掐滅道:“抱歉,打擾到你了。”
聞言,林知意搖了搖頭道:“無妨。”她話音剛落下便聽到包包裏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接通電話後她便聽到電話那頭的林母聲音頗為喜悅的說道:“小意,你在哪兒呢?”
“寺外的銀杏樹這邊。”說罷,她抬手將額前被風吹亂的青絲攬到耳後。
“你往寺廟門口走吧,我馬上就出來了。”
“好。”她捂著嘴打哈欠道。
掛掉電話後她便捏著微微發酸的後頸然後向寺廟門口走去了,在到寺廟門口後她便瞧到自己母上大人笑的跟朵花似的向自己走來,“小意啊,快猜猜你抽的簽是支什麼簽。”
“還需要猜嗎,就看你這都要咧到耳後的嘴角就知道肯定是上上簽唄。”林知意興致不高的說道。
瞧著她這樣一副不感興趣的模樣,林母嫌棄道:“你這孩子怎麼跟你爸爸一樣無趣。”
“您不都說了那是我爸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