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國際機場安檢處。
“多謝正祥哥和錢隊長的款待讓我飽餐一頓,還有鄒老板的慧眼識珠讓我發了筆橫財,哈,咱們有機會再見!”馮子默拖著行李箱和三人道別。
杭正祥擺了擺手,道:“我的聯係方式已經給你了,有事兒可以給我發郵件,雖然我不能實時回複,但看到消息肯定會第一時間答複。還有一個緊急聯絡人的聯係方式,我也告訴你了,不管是在帝都還是在其他什麼地方,遇到了什麼解決不了的麻煩,盡管聯係他,不要跟我客氣,跟我客氣就是不把我當兄弟。”
“是啊,馮小哥以後如果在帝都遇上什麼事兒,也可以給我老錢打電話,老錢絕不二話。”錢隊長跟著說道。
“好的,我都記住了。正祥哥,錢隊長,再見!”馮子默揮手走進安檢。
江城千水機場。
剛下飛機的馮子默覺得鼻子的脈絡都被打通了一般,呼吸都心曠神怡了幾分。
馮子默不得不感慨:帝都雖好,霧霾愁煞人呐。
回到學校,馮子默感覺還是這個地方最親近,去帝都雖不過數日,但恍然有十天半月之感。
也不知是學校這個地方讓馮子默感覺到了家的溫暖,還是學校裏的人讓馮子默生出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之眷戀。
總之,跨進校門的那一刻,馮子默隱隱有些莫名的興奮。
回校後,馮子默又恢複了忙碌充實,歲月靜好的生活。
整日裏,馮子默形式上就是陪宋婉瑜進行最後的考研複習,偶爾幫宋婉瑜指點下『迷』津內地裏,則一直忙於完善語音識別這款程序,畢竟以馮子默的實力,確實不用再花費額外的精力到考研複習上。
至於馬州理工學院那邊,兩個課題組倒是會經常以學術探討的名義,發郵件過來勾搭馮子默。
學術交流是事實,但更重要的則是想拉攏馮子默,不過馮子默一直保持著模糊不清的曖昧態度。
技術交流歸技術交流,正好馮子默也需要對技術進行本土化修正,因此馮子默也樂的拿幹貨出來探討,但是對心之所屬,從未明確表態。
兩個課題組對馮子默的這一舉動是又愛又恨。
愛的自然是馮子默屢屢拋出來天馬行空般的構想,每每聽之都有耳目一新之感,甚至生出一種“還能這麼玩?”的驚歎。
恨的則是馮子默的構思太過天馬行空,初看極為精妙,但是要實現卻又有諸多難題需要攻克和論證。
因此,兩個課題組反被撩撥的心癢癢,恨不得立刻將馮子默抓過去,以便成體係的好好對課題進行深入的探究。
在關乎自己小命兒的這場與時間的賽跑中,馮子默自然也是想能往前趕就往前趕,但是磨刀不誤砍柴工。
元旦之後再去米國雖然看起來是耽擱了幾天,但是通過這種郵件探討,一方麵可以估『摸』這兩個課題組的真實科研實力與底蘊,另一方麵則是可以考量這兩個課題組對自己研究方向的感興趣程度和支持力度。
是以,馮子默也就耐著『性』子,宛如穩坐一般,雖對學術交流來者不拒,並給予積極的回應,但是卻沒有任何提前前往米國的打算。
至於元旦的跨年煙花秀,馮子默倒是挺上心,根據沈道的反饋,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推進,扶桑那邊已經基本完工,最近就開始準備將煙花托運到江城,整過過程都沒有什麼需要『操』心之處。
而扶桑那邊關於車輛應急係統項目,除了早期會經常有一些技術上的谘詢,後期到了產品推廣這一環節,武藤澤田那邊倒是沒有主動反饋過,僅在上次電話中彙報了那麼一個模棱兩可的好消息莊清妍那邊不知為何,同樣沒有再聯係過馮子默甚至連馮子默花了大代價贖身的晴川春櫻,居然也沒有從扶桑傳來任何消息。
不過馮子默卻是老神在在,也不主動過問,好似忘了這茬一般,渾然沒有自己也是大股東之一的覺悟,也不怕自己的利益被出賣。
其實,別說扶桑那邊了,就是方科技的事情,馮子默都交給了牛雨等人管理,自己一直是甩手掌櫃的狀態。
但是公司裏麵有個人,還是得馮子默親自出馬。
於是,馮子默給步憶曼打了個電話,約了個時間見麵。
還是老地方,學校北湖邊。
步憶曼腳踩一雙棕『色』小皮靴,配上一條修身牛仔褲,上身一件鬆軟的高領『毛』衣,外搭一件簡約的大衣,似是未施粉黛,卻又臉『色』紅潤,肌膚宛如吹彈可破,整個人透出一種嫵媚中不失清純的風情。
不過,馮子默今天約的主角並不是步憶曼,而是跟在步憶曼身後的安秀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