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廣振被救醒了,他醒過來第一句話就是“不要打我了,我錯了,”當薑廣振看到麵前的是康朝民那些警察時,興奮地叫道:“康所長,快,你們快救我。”
“薑總,你不要怕,我們在這裏,你告訴我們,在看押室裏發生了什麼事?”康朝民問道。他見薑廣振醒過來,也是高興得要命,薑廣振被別人打得很重。
“就是那個龍宇凡,本來他的手腳銬著的,但沒有想到他竟然可以打開,然後他就打我們了。媽呀,我好痛啊!”現在薑廣振才記起自己身上的傷痛。特別是他的小振振,好象快要斷了似的。
康朝民問道:“薑總,你把當時的情景告訴我,我好為你報仇。”薑廣振一五一十地把當時的情景說了出來,康朝民生氣地罵道:“好你個龍宇凡,居然敢這樣對我們的薑總。薑總,你不要擔心,我為你作主,一定要弄死他。”說到這裏,康朝民拿著手機走出去拔打項會的手機。“項局長,薑總醒過來了,他說了,是龍宇凡打他們的。”
“好,你馬上把龍宇凡給銬起來,接下來的事情,你應該不用我教你吧?”項會的臉上露出陰笑。
“不,不用項局長教我,這個我懂。”康朝民馬上領會領導的意思。不就是把龍宇凡銬著,再把他扔進一些危險犯人看押室。那樣的話,就算龍宇凡不被那些犯人打死,他的菊花也會被別人爆掉了。可康朝民又想著,當時龍宇凡不是被手銬銬著嗎?怎麼能打開手銬呢?對於這一點,康朝民又想不通了。
當康朝民他們趕回派出所的時候,龍宇凡與王思源他們在吃著東西。他看到龍宇凡那悠然自得的樣子,不由火冒三丈,“龍宇凡,你竟然打薑總,現在我有證據把你抓起來,起訴你。”
“是嗎?證據在哪裏啊?”龍宇凡冷笑著。當時他就看到看押室裏沒有監控攝像頭,這些警察能把他怎麼樣呢?
“證,證據?”康朝民呆了一下,是啊,當時他忘了作一份薑廣振他們的口供。
“是啊,沒有證據的事情,你們當警察的就不要說了,要不然就是胡說八道。”龍宇凡沒好氣地白了康朝民一眼。
這時,項會也走了進來。“怎麼沒有證據啊?薑廣振說是你打他們的,這不是證據嗎?”
“你是警察局長是嗎?我想問問你,如果薑廣振是你媽被這個所長上了,你也相信嗎?”龍宇凡大笑,“薑廣振對我有仇,他們說的話怎麼能相信呢?而且當時我們明明被銬著,怎麼可能打得了薑廣振他們呢?”
項會快要氣歪了,這也是他想不通的地方,龍宇凡的手腳明明被銬著,龍宇凡是怎麼能打得開呢?“龍宇凡,你再胡說,信不信我弄死你?”
“嗬嗬,我也是舉例而已。另外,局長,我的律師就在旁邊,如果你敢亂來的話,你就試試看。”龍宇凡冷笑著。
“哼,康朝民,從現在開始,這件案子交給局裏處理了,我們的人馬上就到,”項會不管什麼律師不律師了,在台門縣這個地方,他的話就是天,律師來了也沒有用。
律師站起來嚴肅地對項會說:“項局長,我們現在要擔保我的當事人,你沒有證據證明我當事人犯罪,根據法律,我們完全可以擔保我的當事人出去。至於你們起訴的事情,我們完全可以跟你們打官司。”
“律師,現在我們還沒有拿到第一手的證據,是不能把人放了,你走吧!否則我們對你不客氣了。”說完,項會向康朝民使了一個眼色,康朝民立即帶著警察把律師隔開,然後要把律師給趕走。
“我要控告你們,你們這是亂來。”律師大聲地叫道。
“你叫什麼也沒有用。”項會根本不想理會律師,他是縣委常委,除了縣裏的主要領導,他還不把別人看在眼裏。而他平時又經常拍縣一、二把手的馬屁,他的話就是命令了。且這些小事,縣一、二把手才不會管呢!
警察把律師們拉了出去後,康朝民這些警察立即用槍指著龍宇凡他們,讓警察把他們給銬起來,接著再押他們進到看押室。“康朝民,你當時有把手銬銬好嗎?”項會有點懷疑地看著康朝民。
康朝民苦著臉說道:“局長,這事透著邪門啊,我們明明把手銬給銬好的,龍宇凡怎麼就能把手銬給打開呢?”康朝民剛才也在懷疑這手銬是不是有問題,他自己還銬了自己一下,發現不管自己如何弄,還是弄不開。
“朝民同誌啊,這個容易解決嘛,他們是恐怖分子,你可以用其它手段把他們弄暈,不讓他們亂來嗎?例如用電棍什麼的,”項會的臉上露出陰笑,龍宇凡就算再厲害,也厲害不過電吧?把龍宇凡他們給電暈後,再扔進看守所裏的死囚裏。裏麵的那些人個個犯了命案,但一時間沒有判刑而已。隻要向某個死囚暗示一下,好好弄死龍宇凡,他就有機會得到死緩,估計那死囚很快就把事情辦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