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很快,就在寧笑思索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三個時辰,封不離和星瞳已然恢複的差不多了,不過他們也都很聰明,並沒有去過度的恢複身上的傷口,隻是將傷口恢複到不影響行動的地步,看上去依舊是那副淒慘的樣子。
不過他們的實力經過這三個時辰,卻是已經恢複了全盛時期的**成!
這時候,司徒凝卻是低聲說道:“小心,有人過來了!”
幾乎就是她話音剛落,寧笑就是身形一閃,拉著司徒凝已經躲到了一處牆角陰影之下,這個位置是寧笑早就選定的,距離門口不遠,還是一片漆黑的環境,雖然這牢房之內也不存在視線死角,但是這個位置,卻是尋常人不會注意去查看的地方。
封不離和星瞳反應也是夠快,直接將靈石往身後的發黴枯草裏一塞,星瞳更是將身上司徒凝給她的衣服也脫掉扔到一旁,然後兩人就直接躺倒了下來,裝出一副虛弱無力的樣子,全身的靈力波動更是直接被他們壓抑的徹底消失。
先前經曆了那麼長時間靈力被壓製的狀態,他們現在隱藏起靈力氣息簡直就是駕輕就熟,這一番偽裝,就是寧笑也要叫好了。
至於他和司徒凝兩人,這份偽裝功夫,可不在封不離和星瞳之下,兩人躲在一旁一動不動,如果不是看見,那是絕對注意不到的。
而就在他們躲藏好不到一分鍾,兩個人的腳步聲就是從一旁過道裏傳了過來,隨即寧笑就是看見兩個穿著黑袍,臉都是遮在陰影裏的家夥走到了牢房門前。
兩人走到牢房門前也沒有什麼廢話,一人拿出一塊令牌一般的玩意,在門前鎖具上一晃,一道靈力波動一閃而過,隻聽哢的一聲輕響,牢房大門打開了。
兩人默不作聲的走入了牢房,寧笑能夠看見,兩人慢慢的抬起了頭,眼神冰冷不屑,看待牢房內的眾人,仿佛屠夫看著一群待宰的豬玀。
而聽到牢門打開的聲音,原本仿佛昏迷一般昏睡的眾人紛紛被驚醒了,那一雙雙呆滯的眼睛看著兩個黑袍人,都是露出了驚恐萬狀的神色,除了幾個完全動彈不了的家夥,其他人都是慘嚎著朝後縮,嚇的涕淚交流,甚至一個靠近寧笑的家夥,都被嚇的尿了出來,在地上拖出了一條水漬。
自然的,封不離和星瞳也是做出了一樣的動作,他們現在可不能被看出什麼破綻!
那兩個黑袍人審視了一番,其中一人撇撇嘴,衝同伴說:“這些家夥都這樣了,我覺著就算再怎麼折磨,也壓榨不出多少怨念了,有的隻是恐懼而已,搞不明白上頭幹嘛不直接殺了呢?”
另一人冷笑一聲:“你知道個屁,蚊子再小也是肉,物盡其用懂不懂,這裏所有人的魂魄加起來,種植儀式所需要的靈魂力量早就足夠了,但是強化所需的怨念力量缺口可是不小,殺了是幹淨,但是殺死了的話,那怨念能量可就無法提取了,這不是浪費麼?”
另一人頓時不屑的撇嘴:“種子完成之後有的是時間收集怨念能量,搞不懂長老幹嘛非得一蹴而就,這不是折騰我們麼?他自己又不動手!他奶奶的,這裏真臭,快點隨便抓兩個走吧!”
“你不想活了?亂嚼舌根,你想和這些人一樣麼?”同伴頓時瞪了他一眼。
那人頓時嘿嘿訕笑了兩聲,隨即朝著縮成一團的人群走來,仿佛挑選要宰殺的雞子一般,隨手就朝一個縮成一團的男子伸出了手。
那個被挑中的男子頓時驚恐萬狀的吼叫了起來,用盡力氣想要往後瑟縮逃離,但是他哪裏能夠逃過那黑袍人的毒手,直接被一把抓住,然後拎著他的胳膊就拖了回來。
“跑?往哪兒跑!”那黑袍人哼了一聲,抬起腳就在那男子腿部的傷口上用力碾了幾下,直接讓那男子慘嚎了起來。
聽到那男子的慘嚎,這黑袍人才算滿意,隨手又抓了一個人,拖著這兩個可憐的人就走回了同伴身邊。
“就這兩個了?”他詢問同伴道。
“隨便了,挑哪個不是啊!走吧,這裏真臭!”同伴哼了一聲,當先回身準備離開牢房。
而就在兩人剛剛轉身,準備離開的當口,一道如同鬼魅一般的身影突然從他們身後的黑暗陰影之中撲出,一雙手直接朝著他們的後脖子拍了過來!
兩人全然沒有防備,隻感覺脖子一疼,然後渾身的靈力直接就被盡數封鎖,一股無力感覺從周身傳來,忍不住一聲悶哼!
不過還沒有等他們反應過來,一柄匕首已經捅入了頭前那人的後腦勺,直接將其腦子給攪成了一鍋粥,而後麵拖著兩個人的家夥,則是被一隻手掌印在了後腰,一聲悶響之後,就是軟軟的倒了下來,鮮血如同小溪一般從他的嘴裏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