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不大的火山島兜了一圈,寧笑靠著靈域視界,再次收獲了好幾塊各種稀有金屬,最後更是在火山口轉了一圈,原本是想著看看能不能下火山口搜索一番的,不過那火山黑煙實在太牛逼,驅之不散,寧笑也扛不住,隻能是敗退下來。
按照小貓的說法,這座火山就是個大煙囪,幾乎每天都在冒煙,一年難得有幾天消停,時不常還噴發一次。
無奈的寧笑隻能是帶著小貓回去了珍珠島。
不過在回去的路上,寧笑也終於知道了小貓的本名。
雲清清,一個很美麗的名字。而小貓不過是她的乳名而已,或者說已經成了綽號,誰讓這小丫頭整天跟一隻皮貓一般上躥下跳呢?
而雲清清也是問起了寧笑的本名,她也知道07不過是寧笑的傭兵名字而已,而現在用她的話語說起來,她自己都跟了寧笑了,自然也是要知道她七哥的名字的。
雖然寧笑對於雲清清說的什麼跟了他的話一頭黑線,但倒也沒有將自己的名字瞞著,直接告訴了她。
兩人回到了珍珠島已經是中午時分,不過外出整理耕地的村民還沒有回來,在村長家吃午飯的時候,雲清清就和父母說起了自己要跟著寧笑外出曆練的事情。
對於這件事,老村長兩口子都是大驚失色,驚訝的不得了,其母親是連連的勸女兒打消這個主意,而老村長默不作聲,隻是點起了旱煙,一口接一口的抽了起來。
寧笑也不說話,隻是沉默的吃著飯。他的心裏也是矛盾的。如果說為了自己自由,那麼讓雲清清打消跟著自己走這個主意是再好不過的,但是他也知道,要是雲清清留在這裏,那麼她就隻能是那個小貓,這一輩子也就這樣了。
在這個島上生活,結婚生子,直至老去死亡,和這裏所有的村民都是一樣,平淡無奇波瀾不驚的一生。一身的天賦也將浪費。
而一旦跟著自己,那麼她的生命必然就是發生大的轉折,離開這座島,能夠見識更多,經曆更多,不再是哪個海島漁村的小貓,而是雲清清,對於她這樣一個想要出去看看的女孩兒,這樣無疑是更好的。
所以寧笑根本不知道應該怎麼說,無比的糾結。他也是決定了,如果雲清清被她的父母勸住,那麼他不會強求,但是如果雲清清說服了她的父母,那麼他一定擔起責任,好好的教導她!
而不管自己母親怎麼說,雲清清都是倔強的搖頭,一言不發,一副鐵了心要跟著寧笑出去的樣子。
而她母親則是無奈的搖頭歎氣,在她看來,出去就是受苦啊,在村子裏好好生活,安穩一點不好麼?雖然條件可能艱苦了一點,但是也比外頭遭遇危險要來的好啊!
而村長依舊是一言不發,直到一袋旱煙抽完,他才放下煙杆,沒有去詢問自己女兒,而是看著寧笑,無比認真的道:“先生,不管小貓怎麼說,您願意帶上她這個累贅麼?”
“爹!我怎麼就是累贅了?”雲清清頓時衝自己父親崛起了嘴。
“你別說話!”村長難得的衝自己女兒一瞪眼,然後認真的看著寧笑。
放下碗筷,寧笑看著村長,也是認真的說道:“村長,我說句實話,小貓的天賦還是不錯的,如果呆在這裏,其實是浪費了她的天賦,如果您放心讓她跟著我,我會認真的教導她的。”
“有先生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村長點了點頭,隨即衝自己女兒一瞪眼,“雲清清,還不跪下拜見師父!”
“啊?”雲清清頓時就愣住了,傻乎乎的啊了一聲。
“先生願意教授你,那麼自然就是你的師父,我從小教你的尊師重道你忘了麼?行拜師禮!”村長用力的一敲桌子,居然有著一種威嚴感覺。
雲清清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父親這幅樣子,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
“村長,不用這樣的……”寧笑也是有些尷尬。
說實話,他自己也還是個半吊子,教教雲清清還可以,但是正式收徒,他認為自己還不夠格……
“先生,這是一定要的,定了名分,這丫頭才不會瞎鬧,她的鬧騰脾氣,我這個做父親的是最清楚不過的。”村長輕輕的搖了搖頭,隨即衝雲清清喝道,“跪下,磕頭!”
“哦……”雲清清被自己老爹震住了,乖乖的跪下,在寧笑身前磕了三個響頭。
寧笑這時候有一種被人祭奠的感覺,頓時哭笑不得。
“好了,小貓,以後先生就是你的師父了,跟著先生曆練,可不許調皮搗蛋,把你在村子裏那無法無天的脾氣收斂一下,知道麼?”村長長出一口氣,認真的叮囑道。
“什麼叫無法無天啊……”雲清清撅了撅嘴,隨即笑嘻嘻的看向寧笑,“那以後,我是稱呼師父呢,還是叫七哥呢?”
“當然是叫師父!”村長瞪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