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來到院落之外,穿著司儀服裝的圖江河正笑嗬嗬的站在那邊,見到於長空兩人牽著手出來,抱拳笑道:“請兩位新人上車!”
在他身邊,停著一架很是豪華的車碾,沒有車輪,懸浮在空中,敞篷式的,上方有著一頂流蘇華蓋遮掩,車身鏤空,雕刻著一幅畫卷一般的東西。
寧笑定睛一看,這車身上雕刻的,居然是柳婭和於長空,一幅幅畫麵,居然全都是兩人的過往,從相知相識到相愛相殺,然後有情人終成眷屬。
讓人一看,就能知道他們之間大概的故事。
不用說,這一架車碾也是某位長老甚至太上長老的禮物了,旁人不可能將他們的事跡了解的這麼清楚。
於長空和柳婭自然也是看到了那車碾上的圖畫,於長空頓時老臉一紅,畢竟他和柳婭耽擱了這麼多年,他得付多半的責任。但是柳婭卻是微微一笑,半點不在意,拉著於長空的手,就是走到了車碾之上坐下,幸福的靠在了於長空的身上。
“新人已到,出發!”圖江河猛然一揮手,隨即那一架車碾緩緩升空,平穩無比的朝前飛去,眾人也是紛紛飛起,跟在兩側。
一群人浩浩湯湯的朝著會場飛去。
在會場之內,一幫等著觀禮的人都等的心焦不已,忽然有人指著遠處的雲海,驚喜道:“快看,他們來了!”
觀禮台上的人紛紛站起,伸長了脖子朝那個方向看去,有些人位置低矮,看不到,急的不斷扒拉:“哎呀,讓開一點,讓我看看啊!”
被扒拉的人人則是不耐煩的道:“急毛線,待會到了有的你看的!”
那人頓時怒了:“那你在看什麼!”
兩人大眼瞪小眼,隨即哼了一聲,繼續伸長脖子看。
今天可是難得一見的場景,要是因為打架被趕出去,完全得不償失的!
很快,在圖江河的操控下,浮空車碾載著一對新人來到了典禮會場,坐在觀禮台頭前的莫武岐等一種長老當先站起,鼓起了掌,隨即他們身後的眾多弟子紛紛醒悟過來,接連站起開始鼓掌。
數萬人一起鼓掌,這聲音可是震動九霄,外麵的雲海都是翻騰了起來。
於長空激動的滿臉通紅,抱拳對著周圍連連拱手,然後在圖江河的指引之下,在一片掌聲之中,牽著柳婭下了車。
因為先前於長空說要給他們一個美好的回憶,根本不讓他們看到這會場的樣子,所以他們這一對新人,還是第一次來這會場,見到如此奢華的場景,於長空笑著讚歎:“江河,你可是有心了,真的謝謝。”
“哈哈,師叔這說的哪裏話,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圖江河笑著說了一句,隨即伸手,“來,請這邊走。”
他這一條鮮花藤蔓編製的地毯,圖江河引著兩位新人還有三個伴郎伴娘朝中間還被水幕包裹的露天禮堂走去。
看到這牌樓,於長空神色一愣:“這是慕華師兄的手藝……他居然,他不是閉了死關嗎?”
“師父他老人家是閉了死關,但是還是知道了你的事情,所以給了弟子這一個牌樓,恭賀兩位。”圖江河笑著解釋。
“師兄……”於長空的眼睛有些濕潤了,隨即看到那承天之喜的牌匾,瞪大了眼睛,笑道,“哈哈,這是滄道淩那書生的手筆!他來了嗎?”
“滄師伯交給我這個牌匾之後,急匆匆的又走了,似乎有要事在身。”圖江河有些無奈。
“哦……”於長空似乎有些失望,不過隨即展顏笑道,“有要事好啊,至少我知道那個閑不住的浪蕩書生,現在還活著!”
圖江河微微一笑,伸手前指:“請。”
幾人穿過牌樓,很快就是來到了那一條心形河流之前,那一個小船正慢悠悠的駛過,看到這一艘造型精致的小船,柳婭眼睛亮了:“好精致的小船,好逼真的塑像,這是肖勇師弟還有白虛淚師妹的手筆吧?天門之內,論起精巧木器還有泥塑人偶,也就他們最喜歡做的最好了!”
“師姐好眼力!這正是肖某的傑作!”觀禮台前,長老之中一個絡腮胡子的男人站起,大聲笑道。
“肖勇你好不要臉,沒聽師姐說,這裏還有我的功勞!”另外一邊,一個穿著潔白紗裙的清秀女子站起,笑罵道。
“哈哈,是我們一起的功勞!一起的功勞!”肖勇哈哈笑道,“師姐和師叔喜歡就好!”
於長空笑著衝他們拱了拱手,然後就聽到柳婭衝圖江河笑問道,“呐,圖師弟,現在可以揭開謎底了吧?你這個水幕裏麵,到底是什麼?”
先前在空中的時候,俯瞰會場全景,柳婭就好奇這個水幕了,不過當時圖江河說是秘密,得等到近前才能揭開謎底,柳婭隻好按捺心思,現在都到了眼前,就忍不住又問了起來。
而他這句話一出,整個會場都是安靜了下來,好奇的不隻是柳婭和於長空,所有觀禮的人都是無比好奇,一些幫忙製作這會場的弟子更是好奇無比,他們完工離開的時候,裏麵除了禮台就空空如也,但是現在卻被水幕包裹著,肯定是圖江河在他們離開之後,在裏麵又動了什麼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