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以後你真的不再這麼任『性』了!”顏父幽幽的歎了口氣,然後對林嫣交代道說:“這段時間你不要出門了,至於回太瀾宗的事情,等這個月過完了再說吧!有關你與三公主之間的事情,為父需要親自去宮裏走一遭!”
然而,不管皇家宴會那晚發生了什麼,顏父本身對林嫣一聲不吭突然跑後山的事情還是有些生氣。
這孩子最近太不讓人省心了!需要好好關一關!
半個時辰之後,有侍從在議事廳外道:“太瀾宗來人了!”
顏父一驚,急忙起身,挪動腳步。
顏嫣失蹤的事情到底沒瞞住。
“顏伯父,嫣師妹怎麼會突然不見了?”還沒等顏父走到門口,風度翩翩的白袍男子帶著急『色』迎麵而來,他身邊還跟著莫道與另一個名太瀾宗某長老的親傳弟子。
“此事三言兩語說不清!”顏父歎了一口氣,引著柳驚風上座:“驚風侄兒你先坐吧!我們一邊等消息一邊細說!”
與此同時,武安王宮內
花開的季節皇家花園最是美不勝收之時,淺綠宮裝滿頭珠翠的麗人站在花園中央,手中拿著幾束剛剛剪下來的粉『色』花枝。
將粉『色』花枝交給身邊一位與自己年齡相仿的女子,宮裝麗人交代身邊人:“藍詩,我寢室裏還空著一隻淨瓶,這幾束剛剪下來的粉鵑花,你回頭記得『插』上!”
藍詩雙手捧著粉鵑花,笑著回道:“二公主請放心!這花回殿就替你放上,保證一枝不少!”
在安合殿侍候的宮人都知道,二公主安合公主最愛的就是粉鵑花。每年粉鵑花盛開的季節,安合公主都喜歡在花園裏采幾束長勢最好的粉鵑花放寢殿以增『色』彩。
藍詩掂了掂幾束花枝,感覺不是很多,往安合公主身邊湊近了一些,問道:“公主要不再采些,這幾枝怕是不夠!”
“不采了!”安合公主搖頭,然後停在一株粉鵑樹前,開口問道:“讓你查的事情有眉目了嗎?”
藍詩聞言,先是警惕往旁邊看了幾眼,確定無人後才小聲回答:“有眉目了!顏嫣小姐失蹤的事情或許真與三公主有些關係!”
“噢?這事怎麼說?”安合公主奇道:“這幾日李安玉那小賤人看我的眼神躲躲閃閃的,我也隻是懷疑而已!”
“莊裏有巡邏的侍衛親眼瞧見,在顏嫣小姐失蹤前,三公主曾與顏嫣小姐有過一段時間的交談。就在兩人交談結束沒多久,就傳出了顏嫣小姐失蹤的消息!”
藍詩附在安合公主耳邊輕語道:“公主可以把這個消息放給王上和顏豐家主!以報這幾日被三公主暗地裏嘲笑和惡語中傷之仇!”
安合公主沉『吟』了一會,語氣淡淡道:“消息放出去也不一定有用,父王和顏豐家主不會聽信一麵之詞。萬一那小賤人再反過來喊冤枉,我豈非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個不用公主擔心!”藍詩神秘一笑:“那侍衛巡邏的時候開著影玉,三公主與顏嫣小姐在一起交談的情景恰巧被錄製在其中,那段影玉我已經複製了幾份,隻等著交給公主了!”
“哈!真是巧了!”安合公主輕笑道:“影玉的刻錄雖然不能完全看清人的樣子,但是用來做證據已經夠了!藍詩,接下來我們等著看戲吧!”
一個庶出的妹妹,仗著有一個強大的護著她成長的『婦』人,無時無刻不在算計自己。能有機會教訓李安玉,她安合公主豈會無動於衷?
顏家祖山,帳篷內
“玄少離,你現在能正常行走嗎?”在喂完葉玄一碗泉水之後,林嫣問道。
早些時候,林嫣與葉玄互相交換了名字,兩個人精都沒有用自己的真名。葉玄在罪城被人尊稱為‘玄少’,隨口自稱‘玄少離’;林嫣更為隨意,直接盜用了前世害她孤獨死去好妹妹‘林清然’的名字。
正午剛過,離天黑還有一段時間,林嫣想取了萬年石『乳』趕緊下山,她一夜沒回家顏父顏母肯定擔心壞了。
聽聞林嫣的詢問,葉玄耳朵動了動,搖頭道:“恐怕不能!我的腿雖然恢複了知覺,但還是疼的厲害,無法走太遠!”
葉玄說的麵不改『色』,指尖卻不著痕跡在恢複如初的雙腿上劃過。
“看來隻能再等上一日了!”林嫣無奈的嘟喃道。
“你急著下山嗎?”葉玄心神一動,放低了聲音問道。
“想早點回家!”林嫣把玩著指尖,頭也不抬回道:“我不想讓親人擔心!”
葉玄輕歎了一聲,淡淡說道:“其實你現在不用管我了!我可以很好的照顧自己你”
“得了吧!”林嫣打斷了葉玄:“我不放心你!”沒有人照顧的話,你大概會死在這山上。
後麵的話林嫣沒說出來,她不想打擊葉玄的自尊。
這人的記『性』也是差,昨夜差點死在雨中,這麼快就忘了?
“讓我走的話你不必再說了!”林嫣毫無形象的伸著懶腰:“我去那邊修煉了,有事你記得叫我啊!”
林嫣悠哉悠哉的走了,留著葉玄獨自坐在軟墊上浮想聯翩。
“老師,你說她是不是也對我也有意思啊?”葉玄在腦海裏問。她為何對他這麼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