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包子,那你想如何?”
顧寶致聽林宜黛如此叫他眼睛都直了,他平生最恨的便是別人如此喚他。
指著林宜黛,眼珠子都要瞪下來。“你,你……”
“本公子最恨別人這般叫我!跪下給我磕頭賠禮,本公子若是滿意就放過你!”
“當真讓本小姐惶恐。”
顧寶致挑挑眉毛。“怕了?趕緊給本公子磕頭,磕到本公子滿意為止,否則本公子馬上派人封了這鋪子,把你抓進牢裏!”
“我倒要看看輔國公府的鋪子誰敢封!輔國公府的人誰敢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天子腳下誰敢這麼放肆!”
“輔國公府?哈哈哈,你可別唬本公子!本公子從未見過你,你還敢自稱輔國公府的小姐。我倒要聽聽你是哪門子的小姐。”
王管家此刻也知道此刻須得他出麵了,事情鬧大了對誰都不好。
“顧公子,這的確是我們輔國公府大房的七小姐,因從小身子弱,也不甚出門。若你不信老奴便稟告世子,回去遞了帖子去侯府,泰安侯與我們世子交好,想必不會計較。”坊間多有傳言,這泰安侯府的二公子天不怕地不怕唯獨怕他父親,王管家此事也是沒了法子,隻希望當真唬得住他,這小霸王鬧起來吃虧的總是七小姐,今日他回去實在無法像世子夫人交差。
王管家這話確實是說到點上了,都說打蛇打七寸,這顧安致最怕的便是他父親,他母親雖每次總護著他,可總有護不住的時候。他父親向來重禮儀規矩,偏家中出了這麼個小霸王,對他總是橫豎不順眼,京中關於他的傳聞又多,各府之間消息傳的極快,他經常被他父親請家法,若是他母親不在的時候,經常打得他皮開肉綻。
等他母親回來事已成定局,不過掉幾滴金豆豆,拿些宮中的藥膏給他上藥,也無可奈何。
此時他心中也有些虛了,奈何向來好強,也不能輸了氣勢,有意給自己找台階下。
“本公子大人不記小人過,顧念著兩府的交情,你若道歉此時也就揭過了。”
凝視他好一會兒,才冷冷的說道。
“顧包子,你做夢!”林宜黛此刻也明白了這顧寶致的死穴,更沒了顧忌,心下也想戲弄他。
“你,你……”顧寶致氣得發抖,又不能發作。
“好,好”
顧寶致怒極反笑,朝著林宜黛點點頭。
“咱們走著瞧!”
林宜黛直視他的目光,那份不可逾越的傲氣,與顧寶致的目光交彙,空氣中仿佛有火花濺開。
轉身衝著他身後的小廝說道“咱們走!”
臨出門前回頭瞪了林宜黛一臉,林宜黛笑靨如花,顧寶致看著刺眼,心中更是窩火,牙關緊咬,雙手握拳,回頭就走。
“七小姐,惹了這小霸王,可如何是好。”
“王管家,難道我輔國公府還怕了他。”
“話是這麼說,不過這小霸王混起來也不好相與,他……”
“王管家,事已至此,難道還真要我給他道歉嗎?他是外男,於我又能有多大妨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