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推過他的身體,讓他的背朝向自己,接著擰住他靠近髖骨位置的腰椎,冷冷道:“疼不疼,嗯?要不要我替你好好地揉一揉?”
裴澤齜牙裂嘴地哀嚎道:“謀殺親夫啊妳這是!容大哥,你怎麼袖手旁觀了,這根本不像你平時的為人。”
容陵陌淡然地笑道:“你們兩口子的事,我不方便插手。”
雖說他還是端著一代宗師的派頭,一副就算泰山崩於前,也處變不驚的模樣,但實際上他已經被江心淮做的事給驚呆了。
他何曾見過她變得如此潑辣與蠻橫,心裏不由得慶幸自己沒有傻不楞燈地,在沒有足夠了解一個人的情況下,便貿貿然去追求她。
這個時候,江心淮這才記起身後還有旁人在,她耳根微微發燙,隨即收了放在裴澤腰間的手,快速地在他的穴道處點了幾下。
裴澤能動之後,第一件事便是從床上跳起來,他邊伸展筋骨,邊故意大聲嚷嚷著,“我得去一趟廁所,真是急死我了。”
在他經過江心淮與容陵陌時,趁他們都沒有留意,便用最短的時間,使出技能,企圖同時放倒他們兩個人。
他們在沒有任何防備之下,齊齊軟下來,跌坐在地上。
江心淮一倒,裴則直覺反應便是抱起她,直接放到自己的床上,還順手拿件被子幫她蓋好。至於容陵陌,他也沒有怠慢他。
裴澤很是恭敬地將他攙扶至外麵的起居室休息。
正如容陵陌剛剛所說,他們小倆口還有自己的事得慢慢地處理,讓一個外人在旁邊看著,總歸不是多麼適當的事,將他送出去,相信他醒來是不會介意的。
回到房裏後,這次裴澤學聰明了,他先把地墊下的鑰匙拿進來放好,才慢悠悠地走近床邊,手環著胸口,用江心淮剛剛對待他的方式,好好地回敬她。
“妳個笨蛋,還以為真玩得過老子?這不又落到我手裏了嗎?”裴澤露出一抹奸笑,趕忙踢掉兩隻鞋子,翻到床上,躺到她的旁邊的位置,再一把將她拉到懷裏來。
她的背靠在他的胸膛上,人犯暈地扭動了幾下,裴澤索性伸過一隻大腿壓住她,手也沒停著,將她適才用來對付他的那招,原封不動地還給她。
一開始,他施的力氣是很大的,可江心淮畢竟有一定的修為,硬是沒有叫出聲音來。
裴澤心裏覺得很不是滋味,下的力道便再加重一分。
終於她忍不住叫了出來,可那聲音不像是哀號,反倒像是一聲撒嬌似的嚶嚀。
他這麼一聽,腦子蒙了蒙,渾身都不對勁了,小裴澤開始蠢蠢欲動,兩個人又貼得這麼近,她發梢的香味竄進他的鼻子裏。
如此香豔的場麵,對他來說,簡直是世間最難過的一場意誌力大考驗。
裴澤咬著牙忍了,忍不了,再忍,忍了又忍,忍到終於不能,他像隻發情的公獅般,埋首在她的脖際,先是泄憤地啃咬著她那處的嫩肉,聽她發出微弱的喘息聲後,這才得意地轉咬為舔,一點一點地從脖子親吻到她的耳朵。
他順著她的耳殼,用舌頭慢慢地描繪著她耳內每一處的形狀,此時,她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身體更是虛軟地隻能任由他擺布。
她喘著氣,臉色變得酡紅,他忘情地將她扳正過來,吻上的她的唇,手亦沒有停下來,往她的胸口伸去,試圖要解開她襯衫上的鈕扣。
在他幾乎失去理智,完全沒有顧及她個人的意誌,當場要把她給辦了的時候,他伸進她衣服的手,突然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
“怎麼可能?”他眉頭鎖得死緊,怕自己一時糊塗了,還不忘把她的襯衫解得更開一些,手按在她短袖的內搭t恤上頭。
沒有心跳!
他警覺地將手按在她脖子上的動脈處,仔細地探查半晌,心裏一沉,便知道他剛剛的發現確實是真的無誤。
江心淮身上既無心跳,亦無脈搏,而這麼明顯的事,他身為一個練武之人,竟然從未發覺過。
若不是她現在還茫然地睜著眼睛看著他,保不定他還會以為自己動作太大,把她給弄死了。
裴澤努力壓下\/體內熊熊燃燒的欲\/火,用著粗啞的嗓音問道:“江心淮,告訴我,妳為什麼沒有心跳?妳究竟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