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陸陽也真是瘋了,搶生意搶到咱們頭上來,我不光派人去鬧,我還偷偷的舉報了他,供貨商那裏我也已經打了招呼,隨便往裏摻幾個次品他絕對會完蛋!”
“砰!”
“你說誰完蛋?”
陸陽氣勢洶洶的踹開了門,整個人不怒自威,雖然沒有動手,卻讓薑守岩和他的父親都嚇得一個哆嗦。
“誰讓你闖進來的,趕緊給老子滾出去,保安呢,保安是死的嗎?”
前台小姐很快帶著保安衝了上來,可是他們都還沒接近陸陽,陸陽就直接伸出手,拿起了桌麵上的a4紙,隨手一扔,薄薄的紙片就像刀片一樣,直接擦破了保安的衣服,胳膊上也留下了一道長長的血痕。
隨著保安的一聲尖叫,其他人自然也不敢往上衝了,會議室裏的其他人人人自危,一時之間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薑守岩也不敢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語氣立刻軟了下來,“姐夫,姐夫,咱們畢竟是一家人,有什麼話好好說,沒有必要非得動手呀。”
“一家人?我記得我丈母娘早就說了不和你們家來往吧?難道你這麼快就失憶了?”
“我這個人本來寬宏大量,不想跟你計較,沒想到你竟然主動挑釁,跑過來給我使絆子,你膽子挺大呀!”
薑守岩的父親一看一個晚輩竟然敢跑到自己麵前來吆五喝六立刻拿出長輩的身份來壓陸陽。
“你就是雨菲的丈夫啊!我當是誰呢?一個上門女婿竟然敢跟我們薑家打擂台,教訓你又怎麼樣?就你那個小破店鋪,我的一句話就能讓你開不下去!”
“嗬嗬,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其父必有其子,你們要是不講道理的話,那我也隻好用我的方法來解決了!”
有了薑守岩的父親坐鎮之後,其他的公司高管們也紛紛大著膽子開始挑釁起來,“什麼東西也敢在這裏大言不慚,還你的方法,你有什麼方法,我們這麼多人難道還怕了你一個不成?”
“就是竟然敢單槍匹馬的闖到我們公司來挑釁我,看你是活膩了吧!”
“我活膩了?”陸陽很是不屑的挑起嘴角笑了笑,緊接著一拳就砸到了這個股東的鼻梁上。
“咱們大家可以看看是誰活膩了!”
那個股東年紀有些大,平日裏又缺乏鍛煉,大腹便便的沒有絲毫準備,被陸陽一拳砸的坐在了地上,啤酒肚還磕在了桌角,疼的眼冒金星,**著站不起來。
一看他動手,其他的股東立刻拍案而起,十幾個人連同保安一起把陸陽給圍在了中間,抄起桌上的煙灰缸和礦泉水瓶等東西就往陸陽的身上砸。
那個煙灰缸可是瓷的,若是被砸中了搞不好骨頭都會碎,然而陸陽卻毫發無損,一腳將煙灰缸踢了回去,煙灰缸反彈直接彈到了那個人的臉上,將他的額頭砸出了個窟窿。
輕飄飄的一拳加一腳,直接打上了兩個高管,原本氣勢洶洶的那幫人頓時慫了下來,戰戰兢兢的縮在牆角,甚至不敢與陸陽對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