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應該有什麼過敏的東西?”
眼看問診已經開始了,馮老爺子也收起了自己的心思,開始老老實實的回答陸陽的問題,“原本是沒有的,不過近些日子似乎豆類和奶類都吃不下了。”
“嗯,消化係統出了問題,您這個病還得慢慢調養,近來雖然天氣熱了,但早晚您也不應該出來吹風。”
萬萬沒想到,平日裏一直冷著臉對待他們的馮老爺子竟然和顏悅色的和這個年輕人聊起了天,兩個人一來一回,倒像是拉家常似的,著實讓兩個子女都有些眼紅。
“切,這種話但凡有點常識的都會說,還用得著你呀,我父親是大將軍,隻要你看報紙電視肯定會認識他,積勞成疾,南征北戰什麼的大街上隨便拉個人都知道!”
陸陽挑著眉頭笑了一下,“是,認識馮老爺子的人指定不少,但恕我直言,能救他的隻有我一個!”
緊接著他又轉過頭來,信誓旦旦的抱拳拱手對馮老爺子說,“馮老,我有一故人姓秦,十分敬佩您一生戎馬,淡泊名利的情懷,也經常在我耳邊嘮叨,若有機會還想與您敘舊,今日能為您診治是我的榮幸,不知馮先生願不願意相信我。”
馮老爺子聽到姓秦這個說辭之後,臉上微微一愣,略有渾濁的眼睛裏卻閃爍著淚光,秦牧,他說的是秦牧!老爺子怎麼會忘記,那可是一位優秀的年輕人啊,隻可惜一戰而別之後便傳來了他的死訊,連屍體都被炸得粉碎,老爺子又因為身體不適連去大漠吊唁的機會都沒有,他雖然從未和別人提起過這件事,但心中始終覺得遺憾至極。
“陸先生,您願意為我看病是我的榮幸才對,若非腿腳不利索,我一定向您行大禮叩謝!”
雖然大家都對兩個人的談話聽得雲裏霧裏,但馮老爺子很信任這位醫生,確實大家都看得出來的。
在陸陽的指揮下,大家把馮老爺子移回了房間,讓他趴在床上,緊接著陸陽揮退了眾人,拿出了一排銀針,一邊在房間裏用小爐子燉藥,一邊將銀針插在了老爺子的身上。
幾分鍾之後,小鍋裏的水沸騰了,陸陽將銀針拔除,將要抹在了老爺子的後背上,然後雙手發力,有內力將藥劑倒入。
僅用了短短一個小時的時間,馮老爺子就覺得周身的氣血順暢了許多,骨頭也沒有那麼疼了,甚至還有些犯困。
看著強打起精神,想要和自己聊天的馮老爺子,陸陽輕輕地笑了笑,“老爺子這藥吃給你安神的,您趕緊好好休息吧,您長時間不眠不休,身體實在太弱了,我現在用藥性強的藥,您的身體受不住,咱們先調養些日子,您多吃些好東西,等排斥反應不那麼強了之後,咱們再一次性藥到病除!”
“好,多謝陸先生。”
“我給您寫個藥方,到時候讓他們去抓,回來每天給您燉著吃,當您喝夠了一個月的藥之後,我再來給您複診,到時候咱們再進行下一步的醫治。您快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