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來給你們找麻煩的,我們是接到了線人的舉報,說你們當日競選會長時受到了這個陸陽的威脅,所以才不得不選把他作為新會長,現在我們是來為你們撐腰的,如果事情屬實的話,你們大可以說出實情,現在是法製社會,我們會保護你們的!”
“你要是問我們當時選舉的情況,那的確有一件引擎,我們一直想要彙報,於鬆柏這兩天給我們寄來了威脅信,要求我們在你們來的時候做偽證!”
“什麼?”
“你看,威脅信我都帶來了!”
“我也帶來了!”
“還有我的!”
一石激起千層浪,數十封信就這樣擺在了兩位調查員的眼前,信的內容如出一轍,說商會這兩天就會有調查員對之前的選舉進行調查,希望他們能在調查員問話的時候幫忙做偽證,把陸陽重新給撤下去,讓於鬆柏重新回來擔任會長。
如果他們敢把這封信的內容說出去,或者敢違逆於鬆柏的意思的話,要不了多久就會有人來對付他們。
“你們收到這樣的威脅性,為什麼不報警?”
“於鬆柏知道你們會來調查,誰知道你們是不是一夥的,我們已經跟陸會長商量過這件事,陸會長也派人保護我們了,有陸會長的人保護我們,我們覺得自己很安全,所以打算等事情發展發展再說,畢竟上麵已經開始調查於鬆柏了,總不可能什麼都查不出來吧?”
“就是啊,真不知道你們這些長官是怎麼做事的,我還以為你叫我們來是為了讓我們提供於鬆柏的罪證,特地準備了一大堆文件過來,結果你們竟然是來誣賴我們的陸會長的,你們該不會真的和於鬆柏勾結吧?!”
這下子兩個執法人員的臉色徹底難堪的不得了了,這和先前汪州長交代的怎麼完全不一樣啊?
這些會員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全都如出一轍的站到了陸陽的那邊呢?
“各位你們先不要情緒這麼激動,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呀,於會長怎麼會給你們發這種威脅性呢?你們可不要被壞人給挑撥了,陸陽本來就不是咱們海州的人,來海州也不過短短一個多月,你們真覺得他有能力擔任這個商會會長的職務嗎?還是說他威脅了你們?讓你們有苦難言?”
“對呀,有我們在這裏,大家可以盡管放心的說出實情,不用替他編瞎話的,**會替你們主持公道!”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呀?陸會長什麼時候威脅我們了?你為什麼每一句話都在針對陸會長?”
“現在威脅我們的明明是於鬆柏,證據也已經擺在你眼皮子底下了,你不去調查於鬆柏,一直揪著陸會長不放是什麼意思?”
兩個人越是把矛頭往陸陽身上引,這些會員越是不依不饒的質疑他們,一時之間兩個人也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看來陸會長說的對,我們這些商人就應該團結起來保護自己的合法權益,你們這些人隻會說空話套話,一點都指望不上!我們這些年一直受於鬆柏的欺壓,整個海州都活在他的壟斷之下,現在好不容易換了會長,見著點光明了,你們竟然想讓於鬆柏卷土重來!你們究竟是安的什麼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