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偉林,沒有思考,直接問到:“為什麼?”
森夏笑著指了指桌子上的菜。
“喏,你自己看看這是什麼,青菜蘿卜,老爸,這都什麼年代,咱們家裏的生活水平還連小康都打不到。”
森偉林氣惱的說到:“嘿,你這孩子。我還不是為了你著想。你不是生病了,不能吃太過油膩的東西,這些菜也好久沒有見到過了,我才樂顛顛的給你買回來嚐嚐。”
“罷了!”森偉林擺了擺手,也不在說話,真本來自己就不會做這事兒,好不容易主動邀功,還幫了倒忙。
後來,這頓飯吃的也算是舒坦,隻不過有一個問題,現在森夏這個樣子,怎麼回家?
家是肯定回不去了,可夫妻倆不放心孩子一個人在這裏,所以他們準備留個人在這裏看夜。
誰知道小姑娘卻一本正經的說到:“媽,我又不是三歲的小孩子了,那還需要你們手把手照看,你看,我不就左腳不能動,這右腳不還是好好的嘛!”說著,還支起自己的右腳丫,高興的來回打轉。
本來趙霞還像再堅持一會兒,但森偉林給她使了個眼色,她也就作罷了。
隨她去吧,反正這裏也安全,她現在住的還是單人間,可以把門鎖住,一個人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所以,到了後來,帶一切都安頓好後,兩人離開了。
但趙霞這心裏卻還惦記著女兒,所以在路上就買了豬蹄和烏雞,準備給女兒熬點兒湯,補補身子。
何嘉信這邊也就那樣,自己本來隻是想報複一下這個死女人,誰知道這死丫頭軸的要死,性子這麼烈,就像一匹野馬一樣。
真的是氣死他了。
其實自己心裏還是放不下的,所以,他特意拍了一個人在那裏看著情況,畢竟這事兒還是因為自己。
他何嘉信囂張了大半輩子,在一個臭丫頭身上栽了跟頭,怎麼說出開都覺得丟人。
還有何嘉樂那個小走狗,自己這麼多年來那麼疼愛她竟然沒能感化她,還是死心塌地的服從自己的母親,一有風吹草動就要打報告。
他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有這樣一個像特務一樣總是監視自己的老妹兒,他感覺現在的自己就像在蹲監獄,太特麼的憋屈了。
醫生那邊他也問清了情況,這玩意好起來哪有那麼容易,傷筋動骨還要一百天呢,她這也都是骨折了。
所以,他已經給她請了假。
不過,難道這一請就請三個月,不可能得,公司不會因為她生病就不運轉了,所以她的位置他當然要找別人頂替上去。
自己本來就有那個打算呢,讓她做自己的貼身小秘書,這樣自己就可以隨時隨地的欺負她了。
一想到森夏像個小女仆一樣尊敬的對自己點頭哈腰,他這心裏就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嗯,就這麼定了。
對於何嘉信的決定,森夏當然連個屁都不知道。
不過,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的她也在考慮自己的將來。
現在看來,自己已經待不了,別說她和何嘉信的過節,就是她這腳也要恢複三個月。
難道公司為了她也休息三個月不開工,笑話。
所以,自己這會兒在想著怎麼吧辭職報告寫上去,總不能呢一直這麼耗著吧!
所以,小姑娘開始在腦子裏麵醞釀該寫點兒什麼。
到了最後也沒想出來到底該寫點兒啥。
算了,不管了,生活都這麼苦了,還他媽有個屁好想的。
還不如這樣混吃等死的混日子,最起碼啥心都不用操,多自在。
所以,心裏安慰了一番,這小丫頭竟然真的呼呼大睡起來了。
啊,真好,這一覺一下子睡到了大天明,太陽都高高的掛了起來,特別的舒服。
森夏睜開眼的時候,陽光正好照在她的臉上,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森夏美美的伸了了懶腰,然後最嘴裏咕噥著什麼。
這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森夏大聲喊到:“誰呀?”
“顏顏,是媽媽,你醒了嗎?”趙霞溫柔的喊到。
“哦,醒了,我這就來。”森夏一聽是自己的老媽來了,趕緊準備接駕了。
她順溜的拿起拐杖,像個老年人一樣,一拐一拐到底朝著門地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