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森夏無辜的憋了憋嘴角,然後然後露出一個:雨女無瓜的眼神,還特別配合的聳了聳肩。
那可憐無辜的小表情簡直快要把何嘉信給氣死了,小兔崽子的,就你能耐啊!
每一次都是裝作一副無害小白鼠的模樣,就你最能坑人。
自己這幾次倒大黴,哪一次不是栽在她手裏。
自己都不想說了,他覺得是因為自己太好心了才會讓這個臭丫頭這麼得寸進尺,一而再的欺負自己,看看現在自己被欺負成什麼樣了。
就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樣,關鍵對這個死女人還打不的罵不得。
關鍵是自己也下不了手,畢竟人家小姑娘現在本來就夠慘的了,你看看這眼睛還是紅腫的一片,都快委屈成個小竇娥了,自己能有什麼法子。
所以在狼狽的出醜之後,惱怒隻在他的心裏停留了一秒,就消失了。
這家夥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淡定的站了起來,然後繼續坐到森夏床前,小心的把床上的女孩兒摟到自己懷裏。
這會兒森夏雖然覺得別扭,但她也不敢亂動,畢竟眼前這個男人,大灰狼一樣的偽裝,誰知道他不是披著羊皮的狼。
萬一自己在一個犯賤,把大老虎給惹怒了,有自己好果子吃的。
所以,她也就老老實實的呆在何嘉信的懷裏,這感覺也還不錯。
至少人家的胸懷比自己要溫暖,而且有一種特別安心的安全感讓森夏放心的在他懷裏。
何嘉信還是一個香美男,每一次自己靠近他,那股淡淡的,帶著成熟男性氣息的古龍味香水總是縈繞在自己的鼻尖兒,那種感覺不討厭反而聞著特別舒服。
所以,小姑娘假裝掙紮了一下後,也就主動的圈著何嘉信的勁腰,小腦袋靠在他的心口,聽著他一下又一下強烈的心跳。
她竟然腦殘的覺得現在這種狀況特別好,而且還有了一輩子就這麼走下去的念頭。
我嘞個去,這個想法直接把森夏給嚇懵了。
看著懷裏的人兒這麼老實,何嘉信很是滿意。
因為森夏還在輸液,另一隻手不能動,所以現在兩人的姿勢其實挺那個啥的。
就在這時,何嘉信問到:“餓不餓?”
因為他來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多了,又經過這麼一鬧騰,也快十二點了。
他可記得,她是一個小吃貨,每天工作的動力就是為了混口飯吃。
這時森夏經常掛在嘴邊的話,何嘉信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森夏想了一下,先是搖了搖頭,然後又點了點頭。
她現在自己也不知道到底餓不餓,因為中午嘴巴一直都沒有閑過,吃了那麼多小零食,其實也不是很餓。
可這都到飯點兒了,眼看這瓶藥水也快輸好了,可自己一個人在這裏,他走了,估計自己真的要餓到老媽下班來看自己才能吃口熱乎飯。
那到時候也別說見她了,估計人早就餓的陪上帝聊天兒了。
所以,為了自己的小肚皮著想,更何況自己現在是個傷病員,那就應該吃好點兒,最起碼不能餓肚子呀!
所以,在搖頭之後,小丫頭有點了點頭。
何嘉信又不是她肚子裏的蛔蟲,有怎麼會知道她心裏是怎麼想的。
所以,他疑惑的問到:“到底是想還是不想?”
你看看,他那語氣,帶著略微的不耐煩,就是嫌棄自己,自己還什麼話都沒說,就開始嫌棄自己。
所以,小姑娘當時小臉兒直接就垮了下來,她憋著嘴巴,生氣的看著何嘉信,帶著棕色的大眼眸狠狠地瞪著自己,那樣子,誰都看的出來,他家寶貝兒又生氣了。
他都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這小丫頭總是生氣。
不過,他這個人可是愛和平不愛戰爭。
也從來不是那種拖拖拉拉的人,有事兒說事兒,才不會藏著掖著的。
所以,何嘉信忍不住捏了捏小家夥肉嘟嘟圓潤可愛的小臉頰,然後帶著寵溺的意味,緩緩的說到:“怎麼了,又生氣了?”
知道她生氣還這麼說,你看這個男人這的像一頭豬一樣,簡直蠢死了。
所以,小家夥飛快的拉過何嘉信的手掌,然後快速的張開自己的小虎牙,就這麼直接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