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森夏就像一個傲嬌女王一樣,那小腳狠狠地踩著自己的手掌,然後從牙縫錢裏麵發出的聲音,溫柔的說道:“哥哥,舒服嗎?”
何嘉信倒吸一口涼氣,恨不得一巴掌劈死眼前的臭丫頭。
可這會兒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自己根本沒有一點兒反抗的機會。
要是再嘴硬下去,隻會死的更加難看。
小丫頭的脾氣難道他不知道嗎?
越是和她硬碰硬,她就越猖狂的厲害。
所以到了最後,何嘉信稍微有腦子那麼思考了一下,露出痛苦的表情,然後虛弱的點了點頭。
嘴裏還叫喚著疼。
那脆弱的表情,森夏看著就來氣。
你他媽不是挺能耐的嗎,這會兒裝什麼孫子呀?
老子就輕輕踢了你一下,瞅你那賤樣。
所以她這心裏很是不解氣,她又朝著何嘉信狠狠踢了一腳。
賤男人,一點兒都不好玩。
本來她還想著隻要何嘉信一反抗,他反抗一下自己給他一巴掌。
讓他生氣的是,你看看現在,還玩個屁呀!
一點兒意思都沒。
自己那腳有多大的力氣,她能不知道嗎?
更何況這力氣還沒用上110呢,疼個屁呀!
會不會這男人就是裝的,所以那一刻,森夏發泄時,又給他來了一腳。
“到底疼不疼?給我說話。”
森夏揪著何嘉信的衣領,居高臨下了看著地上的男人,傲嬌的說到。
“疼,不疼你試試。”
“再給我說話,頂嘴,打你。”說著又伸出小磨爪,在何嘉信的臉上使勁一捏,順便揩把油。
這家夥的臉滑溜溜的,還特別細膩,摸起來還挺舒服的。
就像剝了殼的雞蛋似的,一個臭男人長這麼光的臉幹什麼?
當小白臉嗎?
所以看著何嘉信的臉,那一刻森夏那心裏竟然產生絲絲的想法。
都說好看的女人是禍水,那好看的男人呐?
自己現在就讓他當盆汙水。
讓他好看,現在越好看的男人越不能相信。
自己這是在幫何嘉信,或許都是因為他的容貌,大家才會對他產生偏見。
其實他還是個很好的人,對不對?
你看至少在自己手下,他並沒有反抗,還是那麼的老實乖巧。
這一點不都是值得誇獎的嗎?
所以下一秒,還沒等何嘉信反應過來,小姑娘那大魔掌可就伸了出來。
一頓狂摸,還一個勁兒的亂揉,到處捏。
何嘉信的鼻梁骨都快被這小丫頭給捏斷了。
還有那眉毛,他真的要氣瘋了。
自己眉毛本來就很有眉型,是那種瀟灑的劍眉。
可你看看現在,這小姑娘在自己臉上塗塗畫畫。
森夏突然玩心大發,竟然拿著自己的化妝品,亂七八糟拎了一兜子。
然後像個孩子一樣,匍匐在地上。
沒錯,在何嘉信麵前。
這會兒何嘉信還躺在地上,五花大綁,根本動彈不得。
所以森夏在自己臉上那些不法的勾當,他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隻能在心裏哀嚎著,祈求的上天讓小丫頭對自己下手輕一點。
可森夏這老巫婆一樣的小魔女,會真的放過自己嗎?
那一刻他的心裏特別沒有把握。
所以整個過程何嘉信都一直緊緊地閉著雙眼,他不敢睜眼,更害怕看到真相的那一刻。
他覺得自己肯定接受不了。
可這眉毛特別疼,小姑娘就像故意似的。
用那種夾子在拔自己的眉毛,一根一根,疼的何嘉信哎呦一聲!
“喊什麼呢?就個這你都嫌疼。沒看見本姑娘在疼愛你嗎?”
說著森夏又毫不客氣地給了何嘉信一巴掌。
現在自己就是主子,他就是小奴才。
哪有你奴才說話的份兒,再哭再鬧,你給老子老實受著。
她在進行創作的過程中,不允許任何人打擾她。
後森夏警告他,要是再多說一句廢話,再給我哼哼一聲。
一會兒褲子給他扒了,拍幾張果照,傳到網上。
讓他還得意。
你還別說,就這丫頭,她還真的敢。
如果是別的小姑娘說這話,或許何嘉信不以為是。
可這話是森夏說的,那可就不一般了。
這姑娘瘋了似的,想去一出做一出。
他真的害怕自己也把她給惹惱了,真幹出那樣的傻事來。
所以,到了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