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姍姍,怎麼了?”
“我也不清楚,剛才鍾浩林打來的電話,說是今天姍姍魂不守舍的,晚上還衝到酒吧,現在一個勁地哭呢。”
“我也和你一起去。”夏星也立馬開始換衣服。
“也好。走吧。”
兩人匆匆出門,路上,紀鴻哲神情嚴肅,一直沒言語,夏星也沒說話,不想打擾他。她心裏在想,姍姍一直哭,莫非和她那個身世問題有關?雖然離上次她和邵美媛鬥嘴有些日子了,表麵上,她並沒有什麼動靜,但是,並不排除她在暗中找真相啊。
兩人來到酒吧,在一個角落,看到了正趴在桌子上的紀曉姍,她的對麵,坐著一籌莫展的鍾浩林。
“姍姍。”紀鴻哲在姍姍地身邊坐下。姍姍沒有抬頭。
“姍姍是不是喝多了?”紀鴻哲問鍾浩林。
“沒有,我拚命阻擋,隻喝了一瓶啤酒。我今天一看到她就覺得不對勁,可是我問她她又不說,隻是一個勁的流淚。”鍾浩林焦急的神情。
“姍姍,既然沒有喝醉,抬起頭,說說,怎麼回事?大家都在,有什麼事說出來,一起解決。”紀鴻哲去拉姍姍。
夏星在一旁示意他柔和點。
突然,紀曉姍抬起頭,滿臉是淚,眼睛紅腫,她望著紀鴻哲足足幾秒,然後,突然叫了一聲:“哥。。。”,撲到紀鴻哲懷裏放聲大哭起來。
“怎麼了,姍姍,你說話啊,別光哭。”紀鴻哲拍著她的背,希望她能平靜下來。
“哥,我今天知道了我不是媽生的孩子了……”她一邊說,一邊抽泣著,夏星在一旁看著心酸,原來,真是為了這個事。
紀鴻哲心頭一震,這丫頭,果然在暗中打聽這件事。
“哥,原來我不姓紀……”
“姍姍,別哭了,不要傷心,你永遠是紀曉姍。聽話。”
“哥,你還是我哥嗎?”姍姍傷心地在紀鴻哲肩頭捶打著。
“姍姍,你永遠是我妹妹。”紀鴻哲摟著姍姍,拍著她的背,不斷安慰她。他能理解,她怎麼可能一下子接受得了這個事實。
鍾浩林坐在一旁,呆若木雞。慢慢,終於聽明白了意思。
姍姍在紀鴻哲懷裏漸漸平靜,夏星遞上濕紙巾給她擦淚。
“姍姍,來,坐好,既然你現在清楚了一些事情,我們不妨將話說開些,免得日後心存芥蒂。”紀鴻哲扶著姍姍坐好。
“哥,我實在是受不了,我明明是紀家的孩子,可是突然告訴我不是。哥,你是不是一開始就知道了?”
“姍姍,我也是中學的時候,一個意外情況知道的,那時,爸爸告誡我,不要亂說,還有,你永遠是我的妹妹,要我好好保護你。”
“中學時代?這麼多年你居然沒有告訴我。”
“姍姍,其實家裏人都不想說這件事,都把你當親生的,不去說,就是想忽略這件事,忘記這件事,真真正正將你當紀家的孩子。姍姍,你想想,從小到大,你是不是和我和鴻輝是一樣的待遇?甚至你待遇比我們更好。”紀鴻哲開導姍姍。
“話是沒錯。不知道沒關係,知道了,總覺得怪怪的。”姍姍帶著哭腔。
“別老是去想這件事,你可以將它放下,就當沒這回事發生。”
“是啊,姍姍,家人都不說,就是全心全意當你是一家人。你是紀曉姍,不會有任何改變。”夏星也在一旁插話。
“姍姍,你知道爺爺為什麼原來不同意你和鍾浩林交往嗎?就是因為他怕影響你的未來,他對你的關懷,甚至超過自己的孩子。你父母在你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現在你已經長大成人,知道這件事對你來說不應該成負擔,你應該能夠理智的看待這個問題。”
“道理我都懂,可是我就是克製不了自己。”姍姍垂著頭,低聲說著。
“不要多想,就當這事從沒發生過。我和你說一件事啊,也許,說這個有些俗,但是,有些東東,恰好能證明一些事情。我看到了爺爺立的遺囑,你和我、鴻輝三個人,繼承的東東是同等的。這難道不夠說明問題嗎?姍姍,別多想,繼續過原來一樣的生活就是。你如果有所改變,我們大家都會受不了。”紀鴻哲為了平複姍姍情緒,連紀老爺子的遺囑都搬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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