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衝沒想到一年不見,田伯光的刀法大進,不出三十招,自己居然輸了,看著脖子上的刀,令狐衝說道,“我與田兄有過節,田兄如果要殺我,剛剛在酒裏下毒豈不更簡單。但是你我是敵非友,你有任何所命,我都不會答應!”田伯光笑道,“你不想知道酒是誰請你喝的嗎?”同樣的問題剛剛田伯光已經說過一次,然而令狐衝聽他再次提起,有些狐疑的看向他,“真不是田兄請的?”
“確實不是我請的。”田伯光說道,“你的一位朋友想請你去敘舊!”
令狐衝奇了,自己的朋友會讓田伯光來請自己,會是誰呢,不過他還是拒絕了,自己麵壁尚未結束,絕不能下山。
田伯光頓時哭喪著臉祈求令狐衝,“令狐大爺,你就和我下山去吧,你如果不去,我就,我就不走了!”田伯光說不出對方的身份,他自己也不知道,隻能耍無賴。
“嘿,那剛好,我一個人多無聊,你留下來陪我。”令狐衝笑道。
田伯光看令狐衝還是不肯,頓時怒了,“你跟不跟我走,不跟,我就下山去你們華山派總堂,你師妹這麼多,別忘了老子是幹什麼的。”
令狐衝聽他一說,頓時有些擔心,不過轉而一想,這廝刀法就算再厲害,卻還是不如三師弟,如果他去了總堂,正好被三師弟逮到,於是令狐衝笑了,“田兄,歡迎你去我們華山派總堂,我師弟一定會很期待見到你的。”
田伯光頓時心中一凜,本來令狐衝的話他是絕對不怕的,但是想起了東方不敗的話,“你去華山的時候,小心點,別遇到一個叫雲蕭的小子,那樣我也救不了你!”
“你師弟是不是叫雲蕭?”田伯光突然問道。
“你居然聽過我師弟的名字?”令狐衝樂了,難道師弟在衡山城的事跡這麼快就被人宣揚出去了。
“你大爺的,跟不跟我走,不走我立刻剁了你。”田伯光沒轍了,隻能威脅令狐衝,令狐衝誓死不從,最後兩人打了個賭,如果令狐衝的劍法勝不過田伯光的刀法,那就和他下山,然而田伯光卻不知道令狐衝的無賴本性。
令狐衝打不贏田伯光,進山洞再學其他門派的劍法,東一招,西一招,短時間內也打的田伯光摸不著南北,不過還是贏不了田伯光。
風清揚終於看不下去了,令狐衝再一次輸給田伯光後,田伯光正要教訓令狐衝一番,結果手上的刀被一枚石子打落。“他的刀法經過高人指點,你隻學石刻上的武功永遠也贏不了他。”風清揚的一句話頓時讓田伯光害怕,自己的刀法確實有人指點,但他怎麼看出來的,難道風清揚認識東方不敗?
很快田伯光想起一個名字,試探的問了句,“您老莫非就是風清揚前輩?”
令狐衝想起自己麵壁的地方有兩個名字,其中一個就是風清揚,立刻跪下磕頭行禮,田伯光蛋疼了,遇到令狐衝自己準沒好事,這種退隱江湖幾十年的老家夥都能引出來。
要破東方不敗傳給田伯光的武功,風清揚隻能傳授令狐衝獨孤九劍,頓時明白自己恐怕被雲蕭算計了,他既然能猜到有人要找令狐衝,自己直接攔住不就得了。
華山派有能力學會獨孤九劍的隻有他和令狐衝,嶽不群如果學個幾年或許也能入門,但領悟不了精髓,充其量隻能學其中的一兩式。獨孤九劍就好比是數學,嶽不群語文功底很好,但數學很差,這就是偏科的下場。況且風清揚肯定不會教,雖然嘴上風清揚允許自己將獨孤九劍外傳,但絕不會允許自己所托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