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好!”雲蕭鼓起掌來,“不忘舊主,忠義可比關聖!”說完給向問天和自己各倒一杯酒,“這是在下敬前輩的第二杯酒!”說完一飲而盡。

向問天接受雲蕭的稱讚,因為他自認對方沒有說錯,也將酒一飲而盡。“雲兄弟,你我相見甚歡,可惜道不同,接下來你不要再插手了,相信他們也沒膽子惹你!”

“誰說我們道不同了?”雲蕭笑道。

“哦?你是五嶽劍派之人,我是日月神教之人,雖然我已叛教而出,你卻還有大好前程!何以與我成了同道中人?”向問天道。

“你看眼前這些五嶽劍派之人有資格與我同道嗎?”雲蕭道,

向問天仰天大笑,“沒錯,他們不過是一群螻蟻鼠輩,哪有資格與雲兄弟這樣的人中之龍同道!”

“我的道在天上,他們隻配仰望!”雲蕭好似想起什麼,傲然說道。向問天聽出了雲蕭話中之意,驚訝的看著雲蕭,之後仿佛有所明白道,“不錯,以小兄弟的資質,日後的確有望那一步!”向問天有些羨慕,道是何物?那是所有習武之人夢寐以求的境界,東方不敗如此,風清揚如此,如今雲蕭也是如此,隻有他們才有資格追求。縱然是向問天,也隻能仰天長歎。

亭外眾人聽到雲蕭瞧不起自己,之後又是一堆莫名其妙的話,頓時群情激奮,靠亭最近的一些人忍不住出手,十餘件兵器同向雲蕭砍去,雲蕭不躲,反而迎了上去,身形變換,這十多人的兵器瞬間被奪走,頓時嚇得後退,雲蕭瞧也不瞧一眼,而是挑了一把劍,其餘的扔在地上,也無人敢去撿回。雲蕭對著向問天道,“向大哥將你的鐵鏈伸出來!”

聽到雲蕭一聲向大哥,向問天微微一愣,很快笑了起來,同時露出手腳,原來他手上也有鐐銬,“雲老弟,這鐐銬可是精鐵所製,你手上的那柄劍恐怕砍不動。”

“劍不行,我行!”雲蕭運起真氣附於劍身,叮叮叮叮四下,向問天的手腳鐐銬頓時全部裂開,“好厲害的劍罡!”向問天讚道。雲蕭凝聚劍罡斬斷鐐銬,不過手裏的劍也完全粉碎,承受不了劍罡的壓力。雲蕭轉頭望向四周道,“你們這群鼠輩,還有誰要來試試!”

涼亭四周的人頓時後退,中間又空出不少地方。

“雲蕭,你真的要護著向問天嗎?”魔教長老說道。

“不,向大哥又哪是需要我保護之人。”雲蕭道。向問天大聲道,“雲兄弟說的好,不需要你出手,這群鼠輩也休想想留下老夫!”之前帶著鐐銬,一身武功十成最多能使出七成,加上受了長久的牢獄之苦,更是連一半也發揮不了。如今他解開了束縛,有如猛虎出閘,豪氣衝天,仿佛功力到了十二成。

“向問天你如果是條好漢,就出來與我們鬥上三百回合!”剛剛被雲蕭打的那位泰山派道人此刻已經起身說道,不過卻不敢看向雲蕭。

向問天大笑一聲,白影一閃,整個人衝向白道群豪,有如虎入羊群,時而拳肘,時而以鐵鏈做兵器揮舞。泰山派道人被向問天一腳踹向胸膛,頓時口吐鮮血,狂噴不止。

那邊魔教之人彩聲如雷,就連那位長老也是,仿佛不是來抓向問天的,數十人大叫,“向左使好身手!”

雲蕭突然開口,“向大哥,你是日月神教的光明左使,對付我這些五嶽同門,天經地義。而我這個華山派弟子,對付這邊的魔教之人也是天經地義!”